就在哈達化妝逃跑後,僅僅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前線的爪哇共和國防線,就在三零五毫米艦炮的恐怖火力下崩潰了,那些嚇破膽的**驚恐地尖叫著四散逃亡,在他們身後,一輛輛bt7呼嘯而至撞倒他們的同時直接從身上碾過。
“處死這些反動派!”
抱著mp40衝鋒槍的艾地一邊朝幾名舉手投降的**掃射一邊吼道,在他兩旁,那些潮水般席捲而過的部下們也在用手中的步槍做著同樣的事情,這裡都是蘇卡諾的親信,留著都是不安定因素,ge命可容不得半點溫情。
與此同時日惹城內也烽煙四起,這座城市的社工黨看到自己的人已經攻破防線,當然不會再繼續蟄伏,還有那些想著趁亂髮橫財的傢伙,也紛紛冒了出來,搶劫,qiang奸,仇殺之類必不可少的活動在整個城市蔓延開,這座古老的爪哇王都立刻變成了一片血火地獄。
攻入城的社工黨沒有興趣管這些小事,以艾地為首的前鋒,在坦克開路下直撲蘇卡諾的總統府,但當他們到達的時候,卻發現蘇卡諾已經站在了門前,而且在他的身旁沒有一個人保護。
東京,午夜時分,一所規模不小的莊園外面。
“右邊房間有人。”
一名趴在樹上的錦衣衛特工抱著一個大號雙目熱成像儀,對著通訊器低聲說道。
在莊園內,楊勳向右側一指,身後兩名特工扭頭鑽進去,不到三十秒又拎著**出來,原本在隊伍前面的他們換成了隊伍最後面,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還有兩條被du鏢射死的狼狗。而在他們剛剛進去的房間裡,床上一個年輕男子正在榻榻米上抽搐著,喉管處鮮血不停向外噴湧,在他身邊是一份大明帝國最高法院簽發的朝香宮鳩彥腰斬,夷九族判決書。
“左邊有房間有兩個!”
外面的樹上,那名特工就像閻羅殿裡的判官一樣,抱著熱成像儀挨個給處決名單上打著對勾。
得到通知的兩名特工,迅速鑽進身旁房間。
殺戮悄無聲息地進行著,整個莊園一片寂靜,沉睡中的朝香宮鳩彥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一家在這時候正在遭到滅門,這個南京屠城命令的簽字者,大tu殺的真正元兇,但卻因為是倭國皇族免於罪責,並且活到八十多才死去的傢伙,現在正在熟睡中,而且睡的很安然,南京的三十萬冤魂絲毫不會影響他的睡夢。
但死去的人已經拿他無可奈何,活著的人卻不會放過他。
淡淡的月光中,楊勳悄然站在了他身旁,然後拿出手中照片,開啟手電筒照在他臉上。
“什麼人?”
被燈光京醒的朝香宮鳩彥驀然睜開眼,一邊擋住燈光一邊喝道,同時另一隻手向旁邊摸去。
已經割斷他旁邊女人喉管的特工手中,**往前一伸直接按在他脖子上,與此同時另一名特工一把抄走了他藏在旁邊的手槍。
朝香宮鳩彥驚懼地看著面前這些身穿黑衣的年輕人,不過好歹他也是戰場上下來的,迅速恢復了鎮定,一臉淡然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如果是求財一切都好說,如果是尋仇也說個明白!”
楊勳看了看他,又把照片放到跟前認真對照一下,確定自己沒有找錯人,這才拿出一份檔案來開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朝香宮鳩彥主謀南京大tu殺,犯有大逆罪,罪名成立,按大明律**條判決如下,判處腰斬死刑,並夷九族,大明帝國最高法院最高法官楊豐。
這是你的判決書!”
楊勳冷笑著讀完判決書,然後隨手扔在他旁邊,已經明白是什麼情況的朝香宮鳩彥臉色鉅變,張口就要喊,還沒等發出聲音呢,一個拳頭就重重落在他腦袋上,這傢伙頭一歪昏死過去。
“走!”
楊勳一招手,兩名特工立刻拿膠帶迅速把朝香宮鳩彥嘴巴捆上,手腳也全部捆好,一邊一個拖著他走出去,此時其他特工已經將這座莊園裡所有活人全部割喉,就連養魚的水池裡都倒進去了毒藥,這才匯合在一起,迅速從正門離開,樹上那名特工下來,所有人一起按照設定路線悄無聲息地撤退。
“他們怎麼還沒動手?”
距離這裡不遠處路邊一輛轎車裡,一個米國特工正茫然地看著手錶,很顯然按照楊勳等人下車的時間算他們也該動手了。
“不要管那麼多,沒有聽到動靜就等著。”
他身旁抽著煙的霍頓說道。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