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尼德蘭人在爪哇,高盧人在印支,甚至不列顛人在天竺,他們的結果都一樣,都會被趕走,這些國家都會獲得du立。
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要幫一群必然的失敗者?幫勝利者不是更好。”
梁誠小心翼翼地說。
“呃,這樣的事情你都能看明白?最近進步不小嘛!”
“那個,元首,很多人都明白這一點。”
“很多人都明白的事情以元首我的睿智會不明白?”
楊豐很誇張地說。
“他們都會du立,這一點毫無懸念,不論天竺,爪哇,馬來亞,洪沙瓦底,安南他們都會du立,他們不du立我還不答應呢!
但是他們不能du立得太容易了,他們的du立過程必須曲折一些,艱難一些,當然主要是血腥一些,像爪哇近一億人口,不死幾千萬人怎麼符合民族解放這麼偉大的名字?同樣印支幾千萬人口怎麼著也得死個一兩千萬才值得後人銘記他們的英雄事蹟。還有天竺,那可是好幾億人口的龐大國家,要是du立成一個國家那也未免太恐怖了點,十個八個還差不多。
可就像你說的,這些舊殖民者們現在太弱了,以他們的實力根本無法幫這些民族完成用鮮血書寫自己榮光的偉大使命。
所以我才要幫他們,幫他們讓這些民族在未來給自己的解放紀念碑上,儘量多刻一些名字。”
楊元首拍著已經傻了的梁誠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