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楊豐所設想的,當他跟高盧人交換聖馬丁島的陰謀破產後,緊接著又向不列顛謀求購買安圭拉島,而且不列顛政府很有可能同意的情報傳到艾森豪威爾手中時,這位總統閣下氣得差點吐血。
他不是被楊豐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添堵氣得,也不是被艾登跟著楊豐學壞氣得,他是被這兩個混蛋合夥羞辱他氣得,他又不是傻子,當然一看就知道這根本就不是為了買島,這就是楊豐和艾登合夥設局坑他。而且還是明目張膽地坑他,逼著他往這個坑裡跳,赤luoluo地告訴他前面我們已經挖好坑了,你不是牛嗎?你不是拋英鎊逼我們嗎?你不是故意讓蘇聯人拿核彈嚇唬我們嗎?
現在你照樣得給我們往坑裡跳!
然而他卻只能跳。
雖然他知道楊豐就算得到安圭拉島也不可能真把核導彈部署到那裡。
那樣的話和直接向米國宣戰也差不多,這種破壞遊戲規則的事情這傢伙肯定不會幹,實際上楊豐雖然喜歡惹是生非,但這些職業政客們都很清楚,楊元首恰恰是一個很守規矩的人,只不過他遵守的不是道德法律,而是政治上的遊戲規則。
但問題是隻要楊豐有這張牌在手,那以後他再和這傢伙打交道就會面臨無窮無盡的麻煩,哪天楊豐一不高興了就可以說我要往安圭拉島部署核導彈和轟炸機,說不定他還會讓高空偵察機直接飛到米國沿海甚至領空偵察,乃至於把遠端轟炸機飛到米國近海遛彎兒。
鯤鵬航空正在研製一款兩馬赫級別的遠端超音速轟炸機,而且已經臨近試飛了,這件事情又不是什麼秘密,雖然距離遙遠不可能飛到加勒比海。但無非也就是拆解組裝而已,米國艦隊總不能直接封鎖那裡然後檢查每一艘商船吧?雙方那還談不談友誼了?
那樣壞了規則的就是米國了。
以後如果有這樣一架轟炸機沒事兒老是出現在紐約外海,那米國本土得部署多少戰鬥機。防空導彈來戒備它?每年的預算得增加多少?多少原本不需要的專案得趕緊搞?原本多少必須的專案會受到影響?
可以說後患無窮。
想要免除後患,那就只能去找不列顛人談。可找不列顛人談,那也就別想在蘇伊士運河問題上再搞什麼動作了。
可如果不在蘇伊士運河問題上搞動作,那也就不可能徹底把不列顛勢力擠出中東,這可是米國幾十年的佈局,而且還會得罪所有薩拉森國家,想取代不列顛在中東的統治權就很難了,相反在這個過程中一直表現強硬,甚至威脅動用核彈的蘇聯人會成為薩拉森人最信賴的朋友。
“這時候艾森豪威爾估計咬死我的心都有了。”
楊元首很得意地對他手下們說道。
“就該教訓教訓他們。誰讓他們非要往咱們的地盤上擠呢!”
胡好很不厚道地笑著說。
這時候大明的年輕一代,基本上都已經把整個東南亞視作自己的勢力範圍了,包括在民間恢復那些屬國的聲音也很高,現在米國突然硬擠進來把安南搶去了,的確很容易引起他們的仇視。
“越盟的情況怎麼樣?”
楊豐問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還是老樣子,襲擊襲擊吳庭豔的軍隊,搶幾塊ge命根據地,逼急了就鑽山林,反正吳庭豔也拿他們沒辦法,倒是最近在城市裡抓得挺狠。據說每天都不斷有人被打靶,但卻越殺越亂,總之除了西貢一帶還好點。其他尤其是北部沒有哪塊地方安生。”
胡好說道。
楊豐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就可以了,只要阮愛國堅持tong一祖國的偉大事業,那麼自己在一旁等著看熱鬧就行。
“元首,導彈已經完成準備,是否可以發射?”
這時候戰略火箭軍司令上前敬禮說道。
他們此時正在導彈基地準備進行核導彈發射試驗,這座基地並不是在應天,楊豐當然不可能把這樣危險的基地放在應天,而且應天的位置也不合適,他要打當然得打關島。羿一式導彈放在應天是肯定打不到關島的。所以這座基地是在婆羅洲東北部,望加錫海峽西岸的一座小半島上。即便是在這裡發射也是彈頭減重後,才能堪堪打到三千兩百公里外的關島。
楊豐低頭看了看手錶。然後一臉憂鬱地說道:“開始吧,希望我給世界的驚喜別嚇壞了小朋友。”
發射場的倒計時聲立刻響起。
而就在同時,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