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勃抬腳把他踹進了下面的波濤中。
赫爾諾特.齊普,前普魯士核專家,原本歷史上短轉筒氣體離心機專利持有人,蘇聯第一臺磁懸浮離心機研製小組領導者就這樣消失在了黑海,蘇聯p系列離心機的技術源頭就是他,當然,現在他對蘇聯已經沒用了。原本歷史上他在這一年會被釋放回國,然後為自己的技術申請了專利並且和一個米國科學家共同完成了離心機的實用化研究,最終他們的研究成果變成了世界第二大濃縮鈾供應商,歐洲濃縮鈾公司。
現在一切都戛然而止。
而這件事,也很快湮滅在克格勃的無數類似行動中。
就在同一天,幾乎是地球另一端的弗吉尼亞州夏洛茨維爾某住宅區,一聲驚恐的尖叫,驀然打破了這裡的寧靜,很快救護車和警車的聲音響起,然後停在了一棟普通的民居門前,緊接著從裡面抬出一個蒙著白布的屍體。
而與此同時距離這棟民居不遠處一座小樓內,二樓的某扇窗子關上了。
下午的時候,當地某報紙報道了一則不幸的訊息,弗吉尼亞大學教授賓斯先生死在自己家中,死在睡夢裡,經法醫鑑定死因是支氣管痙攣引起的窒息,總之就是一起不幸,一起意外,沒什麼需要太大驚小怪的,或許賓斯先生只是工作太投入忽略了健康,像這種科學家總是很容易出現一些健康問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實際上法醫的檢查很粗略,畢竟他也不是什麼特殊的國家安全級別科學家。
如果他們檢查仔細一些,就會在賓斯先生身上某個不起眼部位發現一個已經結痂的針孔,如果他們再仔細檢查,並且對他的血液進行復雜而又科技含量比較高的檢查,就會發現他體內殘留著極少量的,剛剛開始應用沒幾年的全身麻zui劑……
琥珀dan鹼。
當然,這一切都不可能,一個普通小鎮的警察局而已,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教授而已,哪還會搞得那麼複雜,賓斯教授就是死於支氣管痙攣,很不幸是在深夜睡夢中發生的,而且恰好他的夫人當晚並不在家,於是就釀成了這場悲劇,僅此而已。
而他,就是原本歷史上齊普的那個合作者,以離心機分離鈾235的原理就是他提出的,只不過因為技術水平太高不容易迅速實現,所以曼哈頓工程最終選擇了雖然工程更加浩大,但卻技術含量相對較低的氣體擴散分離法,直到他和齊普完成組合,才真正讓離心技術走向實用化。
當然,這一切也都同樣戛然而止了。
“居里先生,我們的技術怎麼樣?”
楊豐有些得意地對約里奧.居里說道,此時他們面前的厚厚玻璃後面,身穿防護服的專家,正捧出一塊純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七的武器級鈾,這塊看上去灰撲撲的金屬已經足夠拿來製造一枚小型原子彈了。至於生產鈽的反應堆這時候也已經在執行當中,估計很快第一個武器級鈽環也將擺在他面前,當然,這點產量都不值一提,他手中現在有十幾噸武器級鈽,隨時都可以拿出來組裝出幾百枚核彈。
“元首閣下,你們的成就簡直令人驚歎。”
約里奧.居里說道。
“不過,元首閣下,我也不敢保證我們的政府,會不會為了這項工程繼續投資。”
緊接著他又說道。
很顯然這位科學家還不是政客,從他公開勸李同志造原子彈就可以看出,他很清楚一次幾千上萬臺購買離心機,而且還要建立配套設施,這些都是需要鉅額資金投入的,但高盧政府到底會不會投這筆錢,真得是很不好。尤其是在從安南撤軍,然後又加上阿爾及利亞戰爭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的高盧政局比之前還要混亂,國會議員們天天吵架,政策一天一個變化。
尤其是在戴高樂的法蘭西人民聯盟解散後,就連高盧軍隊中,現在對政府的不滿情緒都在積聚。
那些無能的政客們,恐怕不會支援這麼巨大的投資。
“那是你們的事情了,作為朋友我無權干涉你們的內政,但我合作的大門將始終為你們敞開。”
楊豐很無所謂地說。
反正他又不著急,用不了兩年戴高樂就上臺了,蘇伊士運河戰爭被米國人出賣,被蘇聯人拿原子彈恐嚇的高盧人,那時候就會知道這年頭,沒有原子彈是不會有話語權的。
或許用不著等五八年了。(未完待續。)
ps:感謝書友狂暴之歌,超級蕭,秦漢唐明,帥不起來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