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斯班。
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就像珍珠港那個讓米國人刻骨銘心的早晨一樣風和日麗。
接連不斷的壞訊息並沒有對這座城市造成太大影響,畢竟戰火是在遙遠的西澳,這片大陸太大了,三千多公里外的硝煙還吹不到這裡,雖然澳軍傷亡慘重,光陣亡就超過六萬了,但分攤到每一座城市之後,基本上也就跟浪花裡扔塊石頭般不起眼了,畢竟他們有一千萬人口。
當然,如果不聽收音機或者不看電視的話的確如此。
“該死的,一群騙子!”
墨爾本號艦長恨恨地關上了收音機,那裡面正在播放米國外交部發言人敦促明澳兩國停止戰爭,以和平談判方式解決分歧的宣告,一個月前他們還對大明帝國的行為表示譴責來著,結果現在被超音速巡航dao彈打成遺憾了,恐怕再過幾天就該變密切關注了。
“欺軟怕硬!”
艦長閣下一邊颳著鬍子一邊補充了一句,低頭正看見電動剃鬚刀上某大明公司標誌,他憂鬱地看了一眼,終究還是沒捨得摔地上。
“長官,司令部電報!”
這時候一名軍官走進來把一份兒電報遞給他。
“這些混蛋,天天玩這種無聊的遊戲,難道他們還沒玩夠嗎?”
看了一眼電報後,艦長很無語地說道。
他們的情報人員報告,駐新喀里多尼亞的明軍應龍轟炸機中隊一個多小時前起飛,然後向西飛來,具體目的不明,實際上這一個多月來,那六架應龍轟炸機隔三差五就這樣玩一次。每一次都是虛張聲勢,最初的時候還搞得這邊一片緊張,到現在都已經見慣不驚了。
艦長說完隨手把電報扔到了一邊。
他不知道就在這時候。近距離布里斯班兩百公里外,海面兩百米高度。六架應龍轟炸機正一字排開,一枚枚熒惑導彈拖著醒目的尾跡從機翼下射出,緊接著略微下降高度至一百五十米,十二枚白色的導彈在蔚藍色的背景上,在慣導系統引導下以一點五倍音速向西狂飆,而發射完導彈的應龍轟炸機,則直接在海面掉頭,重新返回鎮遠府的基地。
而此時。墨爾本號艦長正走向外面的飛行甲板。
清晨的甲板上,一群無所事事的水兵正拉起擂臺,圍觀著兩名水兵進行拳擊比賽。
“威爾,加油!”
同樣喜歡這項運動的艦長饒有興趣地朝其中一名拳擊手喊著,但可惜就在他喊完這話的時候,後者被對手猛然一擊重拳放倒在地。
“該死!”
艦長很無語地喊道。
幾乎就在同時,他身後淒厲的防空警報聲驟然響起,艦長愣了一下,緊接著醒悟過來,猛然分開身旁兩名還在茫然中計程車兵直衝向指揮室。與此同時整個航母甲板一片大亂。
而在這艘航母附近,四艘護衛的巡洋艦雷達也全部開機,艦尾甲板上雙聯裝小獵犬導彈發射架迅速轉動。大批被驚起的水兵匆忙奔向自己崗位,一時間到處都是驚慌的喊叫聲。
布里斯班的三處奈基導彈陣地上,防空警報也在淒厲地鳴響,因為在他們的警戒雷達上,突然間多出了一片醒目的光點。
而此時這片光點和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足五十公里,在警報聲中所有士兵驚慌地衝向自己崗位,緊接著目標追蹤雷達開機,導彈追蹤雷達開機,處於待命狀態的導彈預熱。然而他們的行動已經毫無意義了,因為對方的距離太近了。他們不可能完成奈基導彈這一套繁瑣的發射準備。
僅僅幾十秒鐘後,甚至還沒等那些奈基導彈連計程車兵全部進入崗位呢。熒惑導彈便已經到達布里斯班,甚至進入了岸邊的目視距離。
這些噴射著火焰的怪獸緊接著開始了爬升,火箭發動機拖起的尾跡在碧藍的背景上斜刺向天空,就在同時主動雷達導引頭開機,開始掃描港口內的船隻,很快透過反射回的雷達波鎖定了它們需要攻擊的目標,下一刻所有導彈同時俯衝下去。
“開火!”
墨爾本號上,艦長望著頭頂正如同流星般砸下來的熒惑導彈,不顧一切地吼叫著。
最先開火的不是導彈,而是數量不多的幾門四零高炮,那些訓練有素的水兵,遠比現代化的高科技更靠譜,就在防空警報聲響起後,那些閒到無聊打拳擊的水兵們立刻醒悟過來,以最快速度進入各自崗位,但可惜熒惑導彈根本不是高炮可以攔截的,三馬赫俯衝的導彈怎麼可能被高炮攔截?
就在炮聲響起後不到一秒,距離墨爾本號最近的一艘巡洋艦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