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託託還是很解風情的嘛!先送給他二十艘導彈艇,再給他五千萬的援助,我就喜歡懂規矩的人。”
楊豐對鐵托的表現很滿意,既然這樣那當然少不了打賞,明燈國就兩個鄰國,一個是南斯拉夫一個是希臘,希臘自然不用說,這點面子是必須給他的,現在再把南斯拉夫解決了,基本上明燈國就徹底被封鎖,當然也不能說是真正封鎖,鐵托也沒膽量這麼做,但有針對性地封鎖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反正隔著幾萬裡也沒人能找他麻煩。
“元首,這樣太露骨了吧?”
胡好小心翼翼地說。
現在鐵托怎麼搞都是他自己的事,跟大明是扯不上任何關係的,但如果楊元首立刻把連軍火帶資金的援助砸過去,那隻要不是傻子就都能明白,這裡面是有幕後主使的。
“露骨?沒錯,就要露骨點!”
楊豐冷笑著說。
的確,就是要露骨點。
就在南斯拉夫海軍接連攔截了兩艘某國貨輪,並且強行將其押送透過蘇伊士運河甚至一直押送至亞丁灣後,緊接著執行這次任務的南斯拉夫軍艦直接開到了明軍在吉布提的基地,然後從那裡開走了整整二十艘明軍剛剛退役的黃蜂級導彈艇。
當這些導彈艇排成兩列縱隊在地中海上招搖而過的時候,這場意外衝突背後的總導演是誰也就昭然若揭了,很顯然阿爾巴尼亞人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
然而這又能怎麼樣呢?
誰也不會為一條毫無利用價值的小雜魚,去打擾一頭霸王龍的遊戲。
歐洲各國當然不管。
米國也不管,艾克閒得蛋疼了也不會去管一個華約組織成員國死活,更何況明燈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相反倒是一向遊離於蘇聯體系之外的鐵托。一直是他拉攏的物件,甚至就連南斯拉夫軍隊中,都還有不少軍火是米國支援的。
比如他們那艘驅逐艦上安裝的。就是米國提供的一二七毫米主炮,這艘可憐的驅逐艦從二戰前就開始造。最後一直到今年才完成,整整建造了十九年,創造了一個嶄新的記錄。
赫禿子同樣懶得管這些閒事,他和恩維爾同志又不是什麼好ji友,實際上一直沉浸在史達林榮耀下的恩維爾同志,最近正在怒斥他背叛真理,背叛信仰,既然這樣他管這傢伙死去。雖然明燈國是華約組織成員,蘇聯有義務在這個國家遭遇入侵的時候提供保護,可問題是……
人家南斯拉夫也沒入侵呀?
人家只是在公海上攔截了幾艘商船而已,跟入侵可是扯不上一毛錢關係,甚至這些商船都不是明燈國的,那就更跟華約組織扯不上關係了。
這件事就算有人必須出頭,那也得是這些商船的船主。
然而船主的確出頭了。
可惜一萬五千公里呢,任何抗議的聲音跨越這段漫長的距離後都微弱到幾乎聽不見了。
總之,這件事就這樣了,哪怕恩維爾同志氣得下令全國進入臨戰狀態。並且調動幾乎所有能調動的軍隊陳兵南斯拉夫邊境,擺出一副要和鐵托決戰的姿態,但依然沒有對局勢造成任何的影響。倒是讓鐵托又獲得了第二筆獎勵,楊豐又白送了他一箇中隊的虎鯊戰鬥機,而且針對阿爾巴尼亞有可能發動的陸上入侵,又特意向其出售了一批紅箭一型反坦克導彈。
“薩布林,我聽說你們已經仿造成功了我的鷹擊一型反艦導彈,而且還準備拿它來建造類似我的黃蜂級一樣的導彈艇?”
楊元首悠閒地坐在自己的遊艇甲板上說道。
在他一旁的海面上,一艘明軍的導彈艇正在駛過,甲板上那些水兵正在熱情地向他們敬愛的元首大人招手歡呼,而他們的元首大人。也同樣舉起手向他們很隨意地揮動幾下。
這是他用來替換黃蜂級的。
實際上這就是西德的信天翁級,是一種大型導彈艇。滿載排水量已經達到了四百噸,四臺柴油機加起來總功率甚至超過了兩萬馬力。趕十九世紀這都足夠驅動一艘一級戰列艦了,三十節航速續航力仍舊可以達到一千五百海里。主要武器是前後各一門最新型七六毫米艦炮,實際上就是楊豐版的奧托炮,這種最新式的輕型艦炮將是未來明軍小型艦艇的標配。另外還有兩具交錯佈置的雙聯新型反艦導彈發射箱,實際上這種導彈就是早期型號的魚叉,這一點和原版信天翁級不同,原版裝的是飛魚。
這種以鷹擊二型命名的最新式反艦導彈也已經開始在明軍的驅逐艦上換裝,甚至就連檮杌級護衛艦上也裝了四枚,和原本歷史上不列顛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