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明軍將領葉楓是北非石油公司的安全主管,同樣也是護衛隊指揮官,手下擁有幾乎全僱傭軍組成的約一個旅士兵,配備包括對地攻擊機和武裝直升機在內大量重武器,擔負著北非石油在阿爾及利亞和利比亞境內所有資產在安保任務,是高盧在阿爾及利亞zhen壓游擊隊的主要幫手。
同樣也是阿爾及利亞總督勒克萊爾的密友。
楊豐必須得采取一定措施了,相信這時候的勒克萊爾也一定充滿了悲憤,他在那裡為高盧戰鬥了差不多十年,但現在戴高樂卻背棄了當初對他的承諾,這傢伙要是沒有點情緒那才怪呢。實在不行就鼓動他搞兵變,這傢伙之前也不是沒搞過,戴高樂上臺就是他用兵變推上去的,原本歷史上阿爾及利亞的高盧軍也的確因為戴高樂放棄阿爾及利亞兵變過,甚至還想過刺殺戴高樂,既然這樣就給他點信心。
反正也不需要投資什麼,勒克萊爾有能力逼迫戴高樂繼續戰爭固然好,就是他失敗了也對大明沒什麼影響,至於北非石油的命運還輪不到楊豐操心,扇貝,英石油,阿奎坦哪一個也不是善岔兒,他們不可能讓自己最重要的一處資產出問題。
在處理完這個小問題後,元首大人便出去為大明的第一次載人航天發射成功而歡呼去了,此時距離他兩千公里外的北部灣,米國海軍薩姆納級驅逐艦馬多克斯號正在巡弋。
安南的戰火愈演愈烈,安南政府真正能夠控制的,也僅有沿海幾個主要城市,離開這些城市後就完全變成了混亂的游擊區,在潮溼悶熱水網縱橫的安南鄉村,越盟游擊隊和換馬甲後潛入的北越軍幾乎無處不在,戰鬥每天都在不斷髮生,儘管已經有包括海軍陸戰隊第一師在內整整三個師的美軍加入戰場,但戰局絲毫沒有任何改觀,相反游擊隊的數量卻越來越多。
而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北越。
源源不斷從北越透過各種秘密渠道湧入的武器和援軍,讓越盟游擊隊像蟑螂一樣,頑強地在美軍炮火,炸彈,凝固qi油彈下生存著,像毒草一樣毀滅著米國在東南亞最重要的,用來展示他們自己的花園,像白蟻一樣蛀蝕他們抵禦楊豐擴張和北方紅色浪潮的堡壘。
對於這一切米國政府早已忍無可忍,但北越畢竟是得到國際承認的主權國家,日內瓦會議米國代表也是簽了字的,如果直接進攻北越就屬於侵略行為了,這樣對米國的形象不好,至少在沒有合適藉口的情況下是不能那麼幹的。
以測量水文為旗號的馬多克斯號任務很簡單。
近距離用艦載雷達監控北越的天空,用無線電監聽裝置監聽他們的通訊,在無法直接攻擊北越的情況下,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雖然這並沒什麼卵用。
“我們需要的是用大炮和b52轟炸機,而不是用這玩意兒!”
奧吉爾艦長指著桅杆頂部轉動的雷達,鄙夷地對身旁一名軍官說道,後者是第七艦隊情報部門的一名少校,跟隨這艘驅逐艦行動的。
“國會很難同意對北越開戰,國內的反戰聲音太高,而且我們也沒有開戰理由,至少沒有能拿到水面上的理由,畢竟日內瓦會議上,我們的代表也是簽字了的。”
少校看著夜幕下的海面說道。
此時天空漆黑如墨,看不到任何星光,海浪推著戰艦大幅搖擺,而在他們右側一個黑沉沉的暗影逐漸向後移動,很快就隱入黑暗中。
這裡是下龍灣,距離海防只有不到二十公里,向北不足一百公里外就是新華,北越的最主要依靠,兩國邊境日夜不停穿梭的卡車,供應著阮愛國需要的一切,從軍火到糧食到服裝,要什麼給什麼,要多少給多少,這就是阮愛國能夠立足的根本。如果作為遊客來到這裡,當然會為如畫的美景所迷醉,但如果是在一艘非法入侵的軍艦上,那麼這裡就變成無比兇險了,除了星羅棋佈的一座座島嶼,還有隨時可能從黑暗中衝出來的北越魚雷艇,在這之前南越的小型軍艦已經和它們多次交手。
當然他們不會敢於攻擊美軍的。
“為什麼我們的就沒有一位像南邊那位元首一樣的領導人?”
奧吉爾艦長恨恨地說。
“呃,那我們需要先把國會那幫參議員全槍斃了。”
少校笑著說道。
“左舷魚雷攻擊!”
一聲撕心裂肺地尖叫驟然在他身後響起,緊接著就是響徹海面的戰鬥警報聲。
剛點上一支雪茄的奧吉爾艦長驚叫一聲,扔掉雪茄一頭撲進船艙,少校同樣驚慌地緊跟在後面,而此時他們腳下的戰艦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