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如果配兩組飛行員輪班飛行,中途降落一次的話,有二十四小時基本上就可以從倫敦直飛這裡了。”楊豐在她幸福地依偎下說道。
話說他的確很需要這樣一架飛機,雖然他也能從現代拖一架噴氣式公務機,如果運氣好沒準還能拖一架a380來,但問題是這樣的話,會把自己變成一塊香噴噴的肥肉,然後等著米國人拿著刀子上門就行了,所以暫時還不能這樣幹,以後就算要幹也得拉一個合夥的,但現在他要想直飛歐洲,那就只能購買一架了。
“不用轟炸機,我們可以買星座的,洛克希德剛開始投產新式星座客機,已經開始交付了,如果我們多花點錢,給泛美航空一定補償,他們肯定不介意轉讓給我們一架的。”伊芙琳滿臉甜蜜的說。
“星座?啊,對,現在我們的確不需要轟炸機了。”楊豐這才想起來已經有自己需要的飛機了。
雖然星座式掉下來的比較多,但除了法航一次,好像其他都屬於無辜的,比如和它的死對頭dc7在大峽谷終極對決那一次,讓保加利亞人打下來一次,還有就是大名鼎鼎的克什米爾公主號了,這樣的話安全性肯定比粗製濫造的轟炸機好得多。
“好吧,那就星座式,一定要儘快到手,多花點錢無所謂,青衣會負責這個。”楊豐說道。
如果使用星座式的話,現在應該是超級星座了,稍微改造一下,應該可以輕鬆從倫敦直飛卡拉奇了,然後再從卡拉奇直飛淡馬錫或者安不納島,不過就是這種飛機比b29要慢得多,但好在也要舒服得多,反正用b29同樣也必須中途停留,兩者沒什麼實質性差距。
“要兩架,一架用你的名字命名,一架用我的名字命名。”楊豐摟著伊芙琳很豪邁地說道。
伊芙琳帶著激動忙不迭點頭,然後…
然後兩人自然少不了一些必要的表達感情的方式,就這樣帶著一嘴口紅的楊豐,站在克里夫碼頭上揮別了他在這個時空勾搭上的第一個女朋友。
“不是說這時候的女孩子應該很開放了嘛!”這傢伙很是鬱悶地看著遠去的巡洋艦。
“呃,老先生,您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緊接著他就發現在不遠處,站著一個六七十歲的華人老頭,在一名年輕少女攙扶下,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尤其是那少女,目光中簡直充滿了鄙視,當然他並不知道這時候哪個女孩子看到他的形象,估計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雄武侯閣下,您還是先擦擦臉吧。”
老頭笑著說。
楊豐從保鏢手裡接過一個小鏡子,這才發現自己被伊芙琳親了滿嘴口紅,趕緊拿紙巾擦乾淨了。
“老先生貴姓?”擦完後他問道。
“老朽陳家庚。”
“呃…”
“陳公,您不喜歡一個君主立憲制的大明帝國,這個我可以理解,畢竟現在共和是潮流,但為什麼您不喜歡在這裡建一個華人的共和國呢?您就那麼相信北方的政客們?所有政客們都是一樣的,欺騙與出賣是他們的本質,南洋的華人,在他們心中,永遠不會改變棄民的身份,沒有人會真正來保護你們。或許他們會給您一堆的承諾,但那只是因為你們有錢,你們有利用的價值,當你們不再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或許他們會用你們的血來換取自己需要的東西也不一定。”
萊佛士大酒店的豪華餐廳內,楊豐一邊喝著紅酒一邊對老陳同志說道。
“我見到的和你說的不一樣。”老陳淡淡的說。
“不一樣嗎?還沒到時候而已。”
楊豐笑著說。
“那你難道就和重慶那位不一樣了?”那名少女不屑地說。
“我真不一樣,我自認為我是一個純粹的民族主義者,其他什麼主義什麼思想在我眼中都不過是狗屎而已。
我們有自己的,為什麼去信別人的。
我們有五千年文明延續下來的哲學體系,為什麼去相信萬里之外一個啃著黑麵包,連自己老婆孩子都養活不了的鬼佬臆想出來的東西?
你們可以把我視為一個封建時代的餘孽。
但在我的眼中我們,華人就是依然在天朝上國的時代,這裡的所有人,無論爪哇人,馬來人,安南人,暹羅人都必須匍匐在我們腳下,臣服於我們的威嚴,對著我們山呼萬歲,誰敢對我們不敬,我就讓他們嚐嚐鞭子的滋味,誰敢傷害我們的人,那麼一個華人的命,就要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