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每每多知道一些,都讓人覺得心中多一分的踏實。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大家再看陸錦的時候,好像已經能拋開性別上的差異和各種偏見不理解。她就是他們的夫子,有真才實學的老師。
楚嘉是兵部尚書之子,這件事情他在家中都聽自己的父親膽戰心驚了不少時候,無非是怕這次讓學生自己動手來造戰車會不會出什麼岔子。可是當楚嘉聽到陸錦這番話的時候,心中忽然出現一種豪情萬丈的感覺。
楚嘉:“夫子,聖上真的有意要造出屬於陳國的戰車?”
楚嘉的這個問題,也是許多學子心中的問題。
進入修俊館,從前來說是一件苦逼的事情,可是如果聖上真的有意要建造屬於陳國的戰車,那就意味著他們是第一批接觸學習這一類學問的學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往後必然是前途無量!戰爭的勝利對一個國家,一個君主來說有多重要,他們的前路就有多光明!男兒心中都有成家立業光耀門楣的豪情,這一次的四陣營對陣,贏的那一方,所造的戰車必然是最厲害的!那麼這輛戰車當真很有可能成為陳國正式戰車的雛形!
參與建造,這是多麼大的榮譽!
一瞬間,大家都開始血液沸騰!
除了,傅承宣和虞意。
剩下的時間,六堂學子就最後的材料確定和陸錦進行了商榷。既然是戰車,還要用來作戰,材料必然是要選擇輕盈和耐抗兩種特性兼顧的珍貴材料,這個也是取勝的關鍵之一,不能馬虎。
陸錦一一的解答,對木材,金屬的屬性都做了介紹,由學生自行選擇確定最終需要的材料。而原本一直積極準備的傅承宣這一邊,卻因為兩大精英都莫名的沉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句話也不說,使得其他三個陣營有機會多問了許多問題。
可是這邊兒也不怕!
小兵小將們期待的看著傅承宣——他們宣哥可是抱著夫子睡覺噠!若真想問,能問一個晚上!
下午的工學課上完,大家自動自發的收拾坐墊和桌子。如今大家的收拾技能已經直蹭蹭上漲重新整理!
桌子不對齊桌沿不是一條線——不合格!
每個坐墊之間不是等距相隔——不合格!
從前大家都不覺得這是什麼事兒,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隨著上課次數增多,被迫收拾次數增多,大家越來越覺得,看著整齊劃一的桌椅坐墊兒,那心裡就是直爽爽的舒服!好像稍微歪一點兒,桌椅坐墊兒染一點灰塵,破一個小洞,掉一點漆,不僅僅影響了夫子的教學情緒,還影響了他們的學習情緒……
傅承宣是看著他們收拾好的。看著看著,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和陸錦說過的一番話。
他問陸錦,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毛病。
陸錦說,從前被逼著做,可是做著做著,反倒生出了自己的一個套路,還笑稱自己矯枉過正。如今,矯枉過正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
回去的路上,傅承宣在馬車中抱著陸錦,大手捂著她的手。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天氣涼下來之後,陸錦的手就總是冰涼涼的,怎麼都捂不熱乎,亦或者是好不容易捂熱乎了,剛鬆開一會兒,就又冷冰冰的。
為此,傅承宣總是愛抱著她的手。
陸錦自己做了膏藥,說她的手一到冬天就會凍著,現在他信了,所以十分留意她的保暖工作。
“天氣越來越冷了……”傅承宣從身後抱著陸錦,下巴擱在她的肩窩,大手還搓揉著她的手。
陸錦背靠著他,馬車雖然搖曳,可是她窩在他的懷中,卻安逸無比:“一場秋雨一場涼,是這樣的。”
傅承宣將陸錦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地哈了幾口氣,然後又親了一下,心疼的說:“以前你和姑姑住在陸宅,冬天是怎麼過的?”
陸錦忽然笑了:“我怎麼聽你的語氣像是在和叫花子說話似的。我和姑姑抬頭有瓦片遮頭,低頭有棉被取暖,怎麼話一從你嘴巴里頭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帶著一種可憐的味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傅承宣蹭了蹭她,貪婪的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唇不自然的印上她的脖子,含糊道:“那是自然,還有誰比我更疼你。”
說完這句話,傅承宣自己都愣住了。
他告訴過自己,不要再想予以說的那些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忽然就蹦出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