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禁皺眉:“張珂,叫你去試探一下,為何不彙報就自行離去?”
言語間毫無客氣之意。
張珂咧嘴笑了笑:“當時情況甚是危極,我必須第一時間去解符。”
說完似乎是怕她不信,又補充道:“差點炸了!”
???
另外三位男人聽到這話,臉色不禁古怪了起來,想笑又不敢笑。
侯青聞言,臉色一沉:“你中符了?他向你出手了?火系炸裂靈符?”
張珂連忙擺手:“那倒沒有,是我自己要試的。”
侯青:“?”
不過她還是問道:“那是什麼符,還需要解?還去了這麼久?”
一說到這,張珂笑呵呵的道:“不久不久,四十三分鐘。”
“效果嘛,她變得很乖。”
侯青:“?”
這麼專業嗎?還記時間的?
不過看另外兩個手下面色古怪的樣子,靈識告訴她,這事還是不要深究的好。
侯青還是識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
“說說發現。”
張珂臉色也正經了起來:“這個陳術,不一般,他煉製的靈符效果是真好啊,我感覺我好像年輕了二十歲!”
侯青臉色一黑:“說重點。”
張珂頓時也不再念叨,認真道:“和我們所獲知的資訊差不多,雖然他有所掩飾,但修為也不過是煉氣期七層而已。”
“屋內我也並未察覺到‘詭’的氣息。”
“包括他煉製的靈符,其上靈氣也是純淨的木系靈氣,和他修煉的‘萬木納氣決’並無出入,目光純淨,也沒有入詭的跡象。”
“我的靈目靈根對於這些最是敏感,不會出錯的。”
“更何況,最早死亡的張力迎,當初的修為也有著煉氣後期實力,那都是四年前了。”
“四年前,陳術也不過是煉氣初期的實力。”
“我覺得,他的嫌疑已經是最小。”
侯青目光閃爍,走到白板前,思索許久,才是緩緩道:“太巧了。”
“陳術,二十一歲,中級制符師,煉氣後期。”
“現在就讀於萬湖職業技術學院,制符系。”
“其父在六年前在華東靈符大會上展露木系靈符【枯木逢春符】,斬獲初階靈符金獎。”
“會後與人鬥法,賭注為靈符煉製之法,勝之。當夜,其父連夜歸家,乘坐的獅鷲獸忽然失控,撞於湖市外九公里巖山腳下,命隕當場。此事處處透著蹊蹺,但監查組迅速結案,此事便被定性為意外。不久後,其母舊疾復發,三個月後病逝於萬湖醫院。同年,其爺爺陳建城靈氣暴亂,修為盡毀,至今每月仍需住院。”
“兩年後,當年與其父鬥法之人張力迎,斃於家中。再過半年,當初租賃獅鷲獸的御獸師劉隱峰馴獸過程中死於隕金狼口中,屍骨無存。又是半年,當初負責其父案子的監查使,死於亂河修真秘境,死狀極慘,幾乎被亂河旋渦分屍……”
“去年,張力迎的父親,築基期修士在家中遇詭,深夜掌斃道侶,自己同樣身死道消。此人依靠一張木系靈符賺了不少錢,最終卻是在煉符時遇詭。”
“而這些人,共同點都是當初其父死亡的直接參與者,現如今活下來的,只剩下陳姜一人。”
“你們不覺得太巧了嗎?”
張珂點頭:“巧,但這事,得講證據。”
侯青搖搖頭。
靜靜看向白板上陳術的照片。
她已經藉助家族力量,請了一位演命師,證據總會找到的。
他們特殊監守組,所負責的便是這種特殊死亡案件。
也是在那位築基期修士遇詭死亡之後,才是查到了一些以往未注意到的事件。而種種矛頭,都指向陳術!
修真界特殊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不論是殺人也好,亦或是查案,都是如此。
“頭。”
“他出來了。”
窗邊男人突然開口道。
此時。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結束通話電話。
侯青的面色變得陰沉。
“陳姜,就在剛才,遇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