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攔住我們分明是想殺人搶東西,當本官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聾的嗎?”
還想把他和顧君若抓去賣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一想到此處,韓牧怒火便又騰的一下冒起來,手有點兒癢,想打人了怎麼辦?
孫大光一邊哭一邊道:“這都是陳璜和田豐的意思,我等並不願如此,只是他們強橫,我們要是不聽他們的,會被他們殺了的。”
“你們四個人還怕他們兩個人?”韓牧一拍驚堂木,“還不老實招待。”
“是真的啊,小的不敢隱瞞,他,他……”孫大光小心翼翼的看了陳璜一眼,小聲道:“他殺過人,我們肯定打不過他。”
此話一出,韓牧和顧君若臉色一沉,連趙主簿臉色都變了,一眾人厭惡的看向陳璜,“你還真殺過人?”
陳璜冷笑的看著他們,如毒蛇一般的目光從韓牧身上滑到顧君若臉上,黏在她身上道:“殺人算什麼,要不是爺爺我沒吃飽飯,就憑你們也想抓住我?不過娘子這樣的顏色殺了可惜,相比於死,你有更好的去處。”
韓牧啪的一聲砸下驚堂木,起身走到顧君若桌前擋住陳璜的目光。
見顧君若臉色青白,而韓牧也被他激怒,他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半晌,臉上的笑容突然收起來,眼神怨恨的盯著他們道:“說我殺人,這世道難道不殺嗎,你們這些富貴之人殺的人還少嗎?”
說罷,他衝著韓牧身後的顧君若就衝去,衙役們見狀立即撲上來要攔住,韓牧哪裡會等他們動手,直接抬腳當胸便是一腳,將人踢飛出去嗎,他還不解氣,上前便踩住他的胸口,臉色冷凝,“欺軟怕硬的東西,你敢對著我來嗎?打你的是我,抓你的人也是我,現在踩著你的人也是我!”
“你!”陳璜怨恨的等著韓牧,用力掙扎了一下,發現掙扎不掉,便瞪著眼怒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