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還把人叫來教訓了一頓,“我叫你們開你們就開呀,知不知道這在軍中是要被治罪的?”
城門官和士兵:……
薛縣尉等人:……
“算了,念在你們是初犯,這次就不罰你們了,下次記住了,除了我之外,只有夫人可以叩開城門,別的什麼人,誰來都不開知道嗎?”
顧君若:……
城門官一臉懵的應下。
韓牧這才滿意。
顧君若無奈的道:“照著規矩來。”
韓牧補充道:“對,照著規矩來,除了我和夫人外。”
顧君若轉身就走,“快走吧。”
回到縣衙,韓牧讓人把陳士關到牢裡,把屍體交給仵作,然後就甩著手回後院。
回到後院,他和賀子幽直接癱倒在椅子上,今天真是又累又餓啊,韓牧嘆出一口氣,揮了揮手道:“來人呀,快上飯菜,餓死爺了。”
倒是顧君若還端坐著,她垂著眼眸思考,片刻後抬眼,“明天我們把全縣的橋樑都看一遍吧。”
“還走啊?”韓牧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縣令就不能一直呆在縣衙裡處理公務嗎?”
顧君若:“你能坐得住的話。”
韓牧還真坐不住,所以他不吭聲了。
韓牧他們是身體勞累,而在江陵的姚伯清卻是心累。
他今天傍晚才到的江陵,沒能等來問審,本想請丁縣令用個飯打探一下具體的情況,誰知道丁縣令竟然不見他,連他送進去的禮也給退出來了。
最後他花了不少錢才從一個衙役那裡打探到一些訊息:“……一共死了十八個人,全是來刺殺韓縣令的,如此重案要案,你說丁縣令能不小心嗎?”
姚伯清沒想到這麼嚴重,連忙問道:“那怎麼懷疑上我家?我家和韓縣令無冤無仇……”
衙役就意味深長地道:“可韓縣令不是這麼說的,他可是說了,除了京城的永平侯府,那就只得罪過你們姚家,所以你看,我們大人也就只能找你來問問話了。”
姚伯清臉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