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源於定國將軍府和母親,現下他們不在,她便只是謝譚幽。
謝譚幽是孤獨的,是一個人。
所以,沒人會喜歡她。
也是因為,她沒任何的用處。
*
傍晚,謝靖才回府,臉色黑如鍋底,下人們見了大氣都不敢出,有幾個沒眼力見的丫鬟上前去行禮,本想討個好印象,不想,謝靖看了,憋了一日的怒火,頃刻爆發。
“拖下去,割了舌頭後再扔出相府,別礙了本相的眼睛。”
丫鬟們驚慌失色,連連求饒。
府中又是一陣亂。
謝靖怒的朝那丫鬟踢去,轉而朝一旁的護衛呵斥道:“愣著作甚?是要讓本相死了你才滿意?”
“屬下不敢。”
“不敢還不給本相把人帶下去!”
“是。”
謝靖氣的頭暈腦脹,走了兩步又沉聲道:“把大小姐帶來書房。”
謝譚幽聽到的時候,只沉默一瞬,便起身朝書房而來。
在書房外等了一會才被小廝領著進去,謝靖站在書桌前執筆寫字,面上雖沒有任何表情,謝譚幽還是能感覺到,他此刻有著滿腔的怒火。
這還是回府來,她第一次見謝靖。
自回府來,她日日病痛纏身,幾日前好了些許又受了涼,只得臥床修養,便沒機會去給謝靖請安,謝靖也從沒有踏進過她的院子。
謝譚幽虛弱輕咳一聲,隨後跪了下去:“譚幽見過父親,回府時未能及時來給父親請安還請父親見諒。”
“三年不見,你越發長進了。”謝靖壓著怒火:“竟敢協同外人把相府架在火上烤。”
“你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回府前他已經去見過秦氏,從秦氏口中得知此事與謝譚幽脫不了關係,事情能做的如此全面,其中許是少不了燕恆的幫襯。
他與燕恆,一個文官之首一個武將之首,近年來,燕恆雖殘忍狠厲,但相府與他始終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他卻肆意散播流言,汙相府名聲,並且還是連同謝譚幽一起,這讓他怎能不怒。
謝譚幽在來的路上已經猜到了會被謝靖審問,已經想好了如何解釋,但她想不到謝靖會如此,沒問發生何事,不追究真假,更不擔心她有沒有受傷,他是直接給她定了罪。
謝譚幽眼眶泛紅,“譚幽沒有。”
“你是否對我懷恨在心?恨我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