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下也是讓他夠嗆!
我穿好內褲,撿起地上的肥皂,走到他的面前,他“哇”的一下,從嘴裡吐出了四五顆黑漆漆的牙齒,然後躺在地上,捂著嘴不停的嚎叫著,下身那隻醜陋瘦小的小鳥無力的耷拉在一邊,所有人都指著它笑著。
“小天,怎麼了?”李庭生跟松傑他們也看到了這邊的動靜,大家都圍了過來。
我沒說話,拿著手中的肥皂,用腳將瘦子翻了個個,又將他雙腳撐起來跪在地上,讓他跪在地上背對著我,他渾身被我撞的無力,只能任我擺佈。
眾人這時都驚訝的看著我,隨即“哦”了一聲,點點頭,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
我也不說什麼,而是用行動證明了我的性取向。
我拿起肥皂,對準瘦子背後的某個環形出口,以整塊肥皂的身軀添滿了出口的空虛。
“噗哧”一聲,整塊肥皂都沒入了那個出口。
“啊……”平靜的傍晚拘留所上方忽然響起了一陣嚎叫聲,驚動了上方几只晚歸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