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這個出口的時候,外面,卻是讓他痛不欲生的現實。
“哥……”白羊大喊著向白狼跑過來,一把跪在他的面前,而白狼卻早已經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哥,我錯了,你打我啊,罵我啊,啊……我他媽就是個混蛋!”白羊跪在地上,仰天長嘯。
“車呢,車還沒來嗎?電話還沒打通嗎?媽的!”徐智星也急了,環顧四周大喊。
“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
“他媽的……”我氣的將手機摔到地上。
“來了,我們來了!”這個時候,出去找車的3個人總算是回來了,還帶來了一輛運貨的三輪摩托。
“時間緊,只能搞到這個!”其中一個對我們說道。
我們也沒計較那麼多了,趕緊把白狼抬上三輪車,現在他已經是面無血色,昏迷已久,血也流了很多,現在就是命懸一線了!白羊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懷裡,護住他的頭。
“去哪?”開車的人問了一句。
“去縣醫院,這把刀扎的太深了,一般診所救不了!”徐智星立刻回道。
開車的人也不多說什麼,“轟隆”一聲就開著三輪車向前飛奔。
好在縣城離這裡也不遠,20分鐘不到,白狼就被送進了急診室。
當急診室上面的紅燈亮起的時候,我們也都坐回了門口的座椅上等待。
這時,三個人其中的一個,走到白羊的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將他頂到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