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把娟兒跟大偉帶走了,然後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看到我睜著大眼睛,呆萌的看著他,人畜無害的樣子。他立馬搖了搖頭,輕聲的說了一句:“不可能。”
等到兩個犯人都押上了車,端木隊長走到我們這裡,對父親說道:“先生,請你跟我們到局裡做個筆錄,放心,沒事的,你們很快就能回家的!!”
“應該的應該的,只是我的摩托車怎麼辦?”說著父親指了指他的摩托車。
“沒事,我叫人先開到局裡去!”
“小林啊!”端木隊友叫了剛剛上樓抓捕大偉的年輕警察。
“你幫這位先生把摩托車開到局裡!”
“是!”
我們上了車,這還是我第一次坐警車!真想拍個照發個微博!
同行的還有旅館裡的包租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警察請她去局裡做筆錄的時候還以為是要抓她!被請上車的同時還大聲的喊著:“我這裡是正規的旅館啊!別抓我啊!”
……
半個小時後,我們從警察局裡走了出來,直接回了家。家裡七大姑八大姨一大堆,當我們進家門的時候,母親一把抱過弟弟,大聲的哭了。弟弟撓撓頭,疑惑不解的說:“媽媽,你哭什麼啊?還有我舅舅,叔叔伯伯他們怎麼都來了?”
父親剛剛已經打電話跟母親說了,隱瞞弟弟發生的一切,所以母親現在只是不停的說道:“沒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現在旁邊,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偷偷的來到外面的池塘邊,把腰間的伸縮棍重重的扔到了池塘底。池塘發出“咚”的一聲,濺起一點水花,便徹底沒了動靜!
……
幾天後,越南南端湄某個不知名的小村莊裡,一個光頭,30歲左右的紋身男子走進一座小房子裡。房子裡一片黑暗,充滿嗆人的煙味,最裡邊的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40多歲,留著板寸頭,臉上有著一道可怖的傷疤的男子,男子身邊的地上都扔滿菸頭,手上還點著一根,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幾個空酒瓶子。
光頭男走進傷疤男子,低下頭,恭敬的說道:“飛哥,訊息已經出來了,咱們的兄弟,除了我們幾個,其他都進去了,死刑的死刑,無期的無期,總之,要出來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還查清楚了,是大偉跟娟兒著了道,所以才查到我們頭上,奇怪的是他們好像被逮住之前就已經被人搞定了,被抓的時候兩個人腦子都壞了!”
飛哥聽到這裡,默默的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後低聲說道:“去找老蔡,查清楚,到底是誰讓大偉跟娟兒著了道?”
“是!”光頭男應了一聲出去了。
黑暗中,只聽到香菸燃燒的輕微聲音,只能看到忽明忽暗的一個紅色小光點。忽然,黑暗中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