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測的話……”
“沒事,這蛋我來孵,先有事的話你們在外頭先抗著。”鐮渾然不在意。
冰怔了怔,覺得自己耳朵可能出現了一點問題:“可是……”
鋒刃這時走過來,警告的拉了拉冰的胳膊:“君上這麼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冰默默的閉上嘴,目送著君上進去,然後轉身面無表情的看向前一任管事。
“我從別的蟲人那裡得來了最好的孵化方法,君上已經學會了,就算是一旦打起來,君上也毫髮無傷,還能把蛋保護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鋒刃同樣板著一張棺材臉,振振有詞的道。
難怪君上那麼興致勃勃,搞不好,君上還十分的樂意。
這個不要臉的老蟲人,還跟他搶君上的忠心嗎?獻媚到這個地步也真是夠了!
冰vs鋒刃,第一局,鋒刃完勝。
抱著蛋的鐮回去,再次的將門掩蓋好,此刻的嶽子墨已經吃了不少肉乾和水果,不再像剛剛那麼狼吞虎嚥,吃的速度慢了不少。
鐮看了下房間的大小,心裡默默的丈量了下,覺得應該能夠容得下自己,便放心下來,走到嶽子墨的跟前,跟自家的伴侶打了個招呼。
他把蛋遞到嶽子墨的手上:“小墨,你先拿著,一會兒我變身了,就遞給我。”
嶽子墨有些傻傻的接過來,看到自家的男人趴在地上,就像是看到科幻大片一樣,鐮的四肢腦袋抽長,拉伸,變異,長出黑色堅硬的外殼,和各種尖銳陰森森的足已經毒螯。
房間對於鐮來說真的是太小了,他變身過後修長的節肢狀的身軀和長長的,泛著黑色金屬光澤的尾巴就佔據了房間的大半空間,嶽子墨半躺在地上,驚愕的張大嘴巴,嘴裡的食物都掉了。
他雙手捧著蛋,昂著腦袋,看起來受驚不已。
此時此刻,嶽子墨的身軀在龐大的蟲人面前顯得無比的弱小,黑尾蠍的一條後足都快要嶽子墨的腰板那麼的粗了,他呆滯的望著,腦海內一片的空白。
覺得很荒謬,又覺得清理當中,混亂的很。
黑尾蠍長長的尾巴岣嶁著,完全成一個蝦球的樣子,而嶽子墨被蜷縮在中間,留下足夠的空隙。
如何從房間的上方看,房間內此刻的情況就是,就如同一隻龐大的黑色的大龍蝦,蜷縮著尾巴,團城一團,在這一團的中央赫然的躺著一個虛弱的人類,人類正驚愕滿滿的捧著一枚蛋,不知所措。
“是,是鐮嗎?”嶽子墨嚥了咽口水,還好鐮事先給他打了個招呼,否則突然來這麼一下,還真的是無法接受。
默默的環視了一下裹著周身泛著黝黑光澤的外殼,蟲族身上獨特冷漠和蕭瑟這一刻展露無遺,如此兇殘野蠻的異族卻是在此刻把自己自身最為柔軟脆弱的部位面對著自己,嶽子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不由得一陣唏噓。
黑尾蠍頭部動了動,巨大的下顎動了動,發出幾聲鳴響,那完全是嶽子墨聽不懂的。
“……沒聽懂。”嶽子墨表示好傷感,看來學好一門外語真的很重要,關鍵的時候,溝通就是一個大問題。
事關夫夫的河蟹問題。
黑尾蠍頓了頓,蜷縮著下半身,它腹部的一些足儘量的縮在一起,免得把伴侶的地盤給搶了,它現在能夠活動的就是兩對大毒鰲,已經頭部了。
它笨拙的揮動著兩隻毒鰲,小心翼翼躲避臥室的牆壁,又急不可耐,想要表達什麼,一對黑色的,機質的複眼裡倒影無數伴侶一臉茫然的表情,那對黑色的複眼眨巴了幾下,又眨了幾下,複眼裡面依舊是無數個伴侶呆滯傻透了的模樣。
鐮:“…………”
可能是交流的方式不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認識到問題的原因,鐮嘗試著另一種交流的方式,改用揮動一隻可以移動的毒螯來表達,揮舞了幾下,伴侶依舊是傻傻木木的,跟一個人形樹樁似得。
“……”
伴侶這是被嚇傻了?
鐮覺得有些傷心,自己的本體似乎沒有討得伴侶的歡心,他慢騰騰的挪動一隻毒鰲來到伴侶的跟前,如鉗子一樣的尖端觸碰了伴侶的手好幾下。
嶽子墨囧囧有神的,覺得又搞笑,又驚悚,在對方的鉗子觸碰第五下的時候,他覺得他好像猜到鐮在表達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