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居高臨下的質問眼神遊離的赤。
赤默默的躲開對方陰森的目光,,由於五官被揍的不成形,他極為難受的努著嘴,示意自家的下屬趕緊的逃離。
下屬們極為的聽話,幾個蟲人抬著赤斷掉的手腳,撿起來,就趕緊的抬人就飛快的跑路。
“……”
鐮看著對方灰溜溜的竄逃,看了幾秒之後,回到了鬥獸場內,此刻,他帶來的那些追隨者和擁護者旁邊已經圍聚了不少的蟲人,一個個目光激動,帶著無盡的崇拜,熱情的迎接著鐮的到來。
“恭喜鐮君上,看來那個人類最終還是歸你所有了。”流夜帶著自己的伴侶前來道和,她的長相甜美乾淨,聲音也是好聽的很,給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非常的有好感。
可惜,在場的絕大部分都不是人,流夜聲音再怎麼的好聽,也是一樣。
鐮對於這樣的讚美之詞接受的是當之無愧:“小墨就是屬於我的,還有幾天就是我們的結婚大典,到時候,流夜你記得過來。”
流夜笑了笑:“好說,好說。”
金也過來湊熱鬧:“到時候我也會來捧場,順便看看你的那個人類,居然可以懷上你的蛋,真的是太神奇了,大家都懷疑那個蛋根本就不是你的。”
鐮突然有點想和眼前的這位蟲人再去比一場的衝動。
金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繼續若無旁人,完全就是心裡頭想什麼,就睡出來的那種:“剛剛黑羽也過來了,可惜他就看了幾分鐘,就說什麼已經看完了,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鐮詫異道:“黑羽也過來了?其他的君上呢?”
流夜笑的甜美,在一旁插話道:“軒魄和北漠也過來了,哎,同是雌性,怎麼就偏偏的撇開我呢?難道是因為我已經擁有了兩個孩子,嫉妒我不成?”
她說著還帶著笑意,毫不相干的話語,卻是像給臉提示著什麼。
“哎,好戲看完了,我也回去了。”說完,流夜領著自家的伴侶和兩個小孩子就走了。
金有些莫名其妙,看到鐮也準備要走的樣子,分外的不解,想要跟上去,他的管事將他拉住:“大人,你別再跟著了,鐮君上已經很生氣了。”
金還是不能理解,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問呢:“為什麼?我都沒有要去搶他的伴侶……”
可是你戳到他的傷疤了,而且還說那樣愚蠢的話,當著這麼多的蟲人,對方沒有當初把你撕了就很不錯了。
“大人,你別這樣,你可能不是鐮君上的對手……”管事憂心忡忡的,他家君上沒有聽懂黑羽的話,可是他聽懂了啊。
方才雖然是有酣戰了一個小時,可他們這些階層低的蟲人,或者戰鬥力完全不行的,完全看不出,偏偏黑羽看出來了,就連流夜那個雌性也看出來,只能說,他家君上跟這幾個君上差距不是一點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可能!”金暴跳如雷:“雖然鐮有毒液,可我有毒刺,還有飛行的雙翼,完全輸給他的,我還想著跟他一較高下!偏偏被你拉著,錯失瞭如此大好機會……”金滿是可惜。
管事:“……”
心都操碎了怎麼辦?
鐮的凱旋而歸,訊息很快的就傳到了住宅區域,嶽子墨也很快的得到了訊息。
雖然鐮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能夠打敗對方,再得知確信的訊息,嶽子墨這才真的放鬆心情來。
鐮回到住宅區域內,第一時間就去了嶽子墨的臥室,跟他分享這個好訊息。
“我贏了。”鐮冰冷的臉上帶著一絲驕傲,像是對嶽子墨炫耀著什麼。
他上前擁抱住對方,牢牢的將其鎖在懷裡,腦袋緊緊的靠近彼此,對其耳朵,像是在做出什麼保證一樣:“以後再也不會有其他的雄性搶奪你了。”
嶽子墨鼻子有點塞塞的,他悶悶的答應了一聲。
“謝謝。”要是對方失敗,嶽子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放開嶽子墨,拘束不安的道:“這,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是雄性,也是你的伴侶,我應該保護你的。”
嶽子墨覺得自己有點答不上鐮的話,他雖然不是那能言善辯,起碼在日常的交流上不會出現問題,可現在跟鐮對話,他總有一種無法回應對方的錯覺。
他能感覺得到,鐮是認認真真的,對待一位一生要去相伴的伴侶那樣,拼盡了性命去保護,去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