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有一部分。”張澤楷狂抹汗:“蠻目經過說,鐮可能不適合做蟲族的領導者,但絕對是蟲族的最強悍的蟲人,他磨練和經過廝殺的時間太長了,各種戰鬥的經驗遠遠比其他的蟲人勝出一籌,赤君這次也是昏了腦子,竟敢對鐮發出挑戰。”
“蟲族十君不是一直相安無事,和平共處嗎?我覺得你說的那些有點太杞人憂天了……”
不!“張澤楷沉聲,斯文秀氣的臉上滿是凝重,滿臉的擔憂:“不是我杞人憂天,而是我感覺真的會有大的事情會發生,這種感覺太過於的玄妙,我估計我要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十年前的時候,我就有這種緊張的壓迫感,果然蟲族就發生了一次大的動盪,那個時候雖然是死了兩名君上,可同時,十君當中,其他的幾名君上紛紛換了其他的蟲人。蟲人和人類在混戰當中死去了不知多少,也許你會覺得都是一同死去的,但是蟲人的基數真的太大了,就蟲族當中,人類數量才幾千萬,連同其他的異族加在一起,人類到目前為止不足一億的人口,而就單單是蟲族,就有數百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嶽子墨也感覺到了情況的緊張性,他的腦海內突然產生了一個極為可怕的想法:“難道,又有戰爭?”
張澤楷擔憂點點頭,聲音裡有些落寞:“對,可能就在不久的將來。那種感覺又來了,而且越來越明顯,在看到白羽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新的戰爭又要開始了。他沉默了十年,肯定是在籌劃著什麼,他身後還有一股力量,不然當年的事不會有那麼大的影響力,牽扯到那麼多人,最可怕的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能全身而退。”就好像,永遠都不會死去一樣,隱藏在暗處,隨時出現,發出致命的一擊。
戰爭……
那樣陌生又遙遠的字眼,對於一個長久處於和平年代的人而言,簡直就像是毫無徵兆,從天而降的災難那麼的可怕。
成為俘虜的日子依舊是足夠的可怕了,他還以為懷了蛋,成為對方的伴侶,就可以安穩的過日子,卻從未料想還有一場危機到人類生命的戰爭。
嶽子墨有些茫然,對於這些即將發生災難的引導著白羽開始怨恨起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張澤楷怔怔的道,眼神裡有些迷茫和不解:“我猜測,他想異族統統的消失在地球上吧,可惜,他不知道,這樣會連累到很多無辜的人類,人類的基數太小了,經不起戰爭的消耗。”
更或許,在某些人的眼裡,戰爭就像是一場好玩的遊戲,每一次的戰火紛飛,能夠激起他們內心強烈的征服欲,那些生命的慘死在他們的眼裡,不過是一堆冰冷的數字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嶽子墨真的慌了。
戰爭……
他真的要面對嗎?
而此刻在另一邊的鬥獸場,十幾萬的座位空無虛席。
豔陽高照,烈日炎炎,呼聲震天,十幾裡開外,都能聽到這震耳欲聾的吶喊聲呼嘯聲。
無數的蟲人紛紛的趕來,圍聚在這邊曾經屬於人類的地盤上,心潮澎湃的等待著這一場強者之間的大戰來臨。
鬥獸場呈現一個圓弧形,四周都是裸-露在外的石質座位,場區是一塊足球場那麼大的空地,周圍皆是黃沙泥土,此刻,在這片空空如也的場地裡,站著託擇木兩位最為榮耀的男人。
三君,赤,原身,火螞蟻,武器,有巨大的鋒利的上下鄂,咬合力驚人,多足,力量型攻擊者。
十君,鐮,原身,黑尾蠍,武器:威風凜凜的兩隻毒螯,擁有戰刀一樣的尾刺,毒囊可以噴射毒液,多足,遠近戰攻擊者。
“你現在選擇退出,還來得及。”鐮淡淡的說道。
赤,紅著眼睛,摩拳擦掌:“我要爭奪配偶,那個人類是屬於我的。”
鐮眼神變冷:“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
雙方下意識的後退,將近百來米,各自扯掉身上的衣物,匍匐在地,瞬間,各自人類的頭顱,四肢,像是發生某種變異,皮肉聳動,拉長,很快,一些堅硬的厚厚的軀殼完全的覆蓋住屬於人類蒼白的面板,場區內再也看不到一絲擁有人類外表的兩個蟲人徹底的變成了本身。
赤是一隻體長四米來高,頭顱,尾部,巨大,身子瘦小的火紅色螞蟻,他搖晃著粗腳,揮動細長的足,下顎咬合,發出金屬一樣斷裂的聲響,既具有威脅性。
而他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