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如果,如果再出現更多的怪物,我們所有的蟲人都會死掉!”青菜蟲覺得太難受了,也不管冰會不會給他懲罰,趴在桌子上,難受的擦著眼睛。
擦著擦著,他就發現,有好多的水從眼裡裡流出來。
他有些驚喜,又有些難過。
驚喜的是,他居然也能夠像人類那樣,可以流眼淚了,而難受的是,在這短暫的兩天裡,他會目睹上百名高階的蟲人用如此落魄的方式死去。
“君上他……”
冰冷冷的視線刺的青菜蟲一動都不敢動。
“君上肯定會說道做到的。”而且那麼多從邊境趕回來的蟲人,何曾不是渴望在生命最後的盡頭裡,能夠見到君上的一面。
蟲人對於強者君王的臣服,是與生具有,骨子裡特有的一種使命感。
他們心甘情願為君上的一句話,衝鋒陷陣,付出性命,卻唯獨不敢忤逆其任何的命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此次回來,雖然是得到了他的許可,沒有能見到君上一面,終究是心裡留下萬般的遺憾。
此刻此刻,正在蛻變的鐮還在封閉的巢穴內,進行著蟲族最為艱難的一刻。
住宅區域內所有的蟲人還有人類都在期盼著這位君上能夠醒來。
嶽子墨同樣在祈禱著。
他不清楚蛻變到底是需要多久的時間,在看到那些蟲人越發焦急不安的樣子,住宅區域內守衛又再次的加強,心裡開始擔憂了起來。
他最近的幾日精神有些恍惚,惶恐不安,不知道是不是阿諾給他帶來的訊息的原因,還是因為鐮的原因,他已經好幾日側夜難眠。
即便是是種植了仙人掌可以打面積的收割,又可以種植新的一輪農作物,不用再愁著主食問題依舊不能把這種緊張不安的心情有所減少。
從懷上蛋,到現在已經是第十天了。
在沒有外來人的接觸,也無法自由的行走,嶽子墨能夠逗留的也就是他目前的房子,除了阿諾來跟他說上幾句話,現在的他可以說是空閒到發慌的地步。
於是,肚子裡面的那顆蛋就成了他整天慰藉的物件,沒事的時候,嶽子墨會下意識的去撫摸一下,最開始他是慌張的,就算他表面如何的淡定,內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抗拒,可漸漸的,這個生命落在裡頭,他卻看開了,也開始接受了他。
如今,再去撫摸肚皮那塊,平坦在床上的時候,稍微用一點力度,他能感受到肚子裡面真的有一小塊凸凹,栗子般大小,溫溫熱熱的,十分的神奇。
那就是他的孩子?
嶽子墨有些疑惑,同時還有些驚喜的成分。
他聽鐮說過,一般三十天就能將蛋生下來,二十天後,這枚蛋就能生下來,裡面到底是一個蟲人寶寶,還是人類的寶寶呢?
嶽子墨髮現自己有些開始期待了。
漫無目的的在床上躺著,奴僕們把掛在牆壁上的大顆的珍珠用罩子遮住,臥室內視線也黯淡了下來,在嶽子墨快有睡意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鼎沸的喧譁,歡呼聲此起彼伏,穿透了整個住宅區域內,嶽子墨驀然的驚醒,飛快的從穿上下來,鞋子都沒有來的穿,他剛掀開簾子,就看到外間門被開啟了。
木門被開啟,是鐮回來了,他依舊是一身玄色,大步的跨進來,周身的氣息內斂了不少,收斂了冰冷的殺意和喋血的冷酷,不再像前幾日的蕭殺瀰漫,那張如冰山的臉上柔和了不少。
有那麼一刻,嶽子墨覺得自己眼花了。
鐮,似乎對他笑了一下。
那雙黑色的眸子褪去了冰冷,包裹著無數的溫柔和寵溺,還有說不出的歉意,似乎在對他說:抱歉,我來晚了。
嶽子墨赤著腳一手拉著簾子,有些呆呆的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他自己都想不通,為什麼會在聽到外面的歡呼聲,他就條件反射的跑出來。
就像是一個在家裡等候大人回家的孩子,在聽到開門的聲音,歡歡喜喜的跑出去,就是為了能夠在第一時間內見到最親最愛的人那麼的迫不及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鐮就站在嶽子墨的面前。
他身後的木門關閉,關上了無數蟲人下屬期待熱忱的視線,落下無數嘆息和不甘。
“我回來了。”鐮低著頭去看身下不知所措的伴侶,在看到對方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