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侍君應該不會害他的“我以前有三個侍君,其中一個,每次睡覺的時候,等我入睡了他就對我動手,有一次……我在蛻變的脫殼子的時候,那個侍君就跑進來了……我受了很重的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之後,但凡是跟要在一起,我都保持著警惕,剛剛你觸碰到我的傷口,我以為……我,以後不會這樣了。”鐮表情十分的認真,像是在做某種重要的保證似的。
“沒事,沒事,要是我沒有碰到你的傷口,你反應也不會這麼的大……對了,你們蟲族的血液是這種半透明狀的嗎?”嶽子墨指了指鐮幾處很明顯的傷口,那些外邊緣還在冒著液體。
鐮低頭,聲音有些沉:“嗯,我們蟲族的血液跟人類不同。”那聲音裡,居然有一些落寞和不甘。
就算是能夠變成了人形的樣子,那又如何呢,身上流著的依舊不是人的血液。
嶽子墨看的心裡很不是滋味,要是人身上有這麼多的傷,那裡會一聲不吭的坐在這裡,怎麼的說也要去找些東西將傷口包紮一下:“你的傷口不處理下?不是還有一個青菜蟲醫生嗎,把他叫來給你看看吧。”
鐮搖搖頭:“沒事,我又沒有缺胳膊少腿的,沒事的,這是小傷,蟲族人每次受傷,除非是手腳端了才會醫治,其他的傷口,一般過幾天就會自己好的。”
嶽子墨點點頭,心裡想著,這種傷口還叫小傷,治癒力當真是強悍到無敵了。
“要不你去洗洗,我給你包紮下……”嶽子墨提議,鐮的身上那些奇怪的凝固的液體,估計是其他的異族身上的,一想到如此,嶽子墨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原本是沒有潔癖的,硬生生的被逼迫成潔癖了。
鐮看起來不怎麼的願意的樣子:“沒事沒事,就這樣睡吧,我不要緊的,而且還很晚了……”
“你不要緊,我要緊的,換一身乾淨的衣服行了吧。”嶽子墨簡直被對方這種無理取鬧的小孩性子氣笑了。
鐮愣神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一直緊繃著的臉突然的放鬆寫來,冷酷的表情變得異常的柔軟,黑色的瞳仁閃爍著別樣的光輝,他慢吞吞的靠近嶽子墨,緊緊的挨著發矇的嶽子墨,唇角蠕動,帶著幾分不肯定,和難以描述的激動,目光忐忑:“小,小墨,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和我交--尾吖?”
伴侶居然,居然,破天荒的主動找他交--尾…………
這幸福實在是來的天過於的突然了,鐮覺得腦袋裡像是綻放了一束束的煙花,噼裡啪啦的,炸的他都回不過神來。
他真的是太笨了,侍君有需要,他居然還死死的睡去,沒有滿足自家侍君的需要,真的太不雄性了。
估計,整個託擇木都沒有像他這樣,不像話的雄□□,連自家的另一半的生理需要都不能滿足,他還能稱之為一個正常的雄性嗎?
“對不起,小墨,我就光顧著自己了,沒有注意你的需要,是我虧待你了。”鐮態度十分陳懇的道歉,隨後火急火燎的就把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
嶽子墨僵硬了好一會兒,他覺得他剛剛那些話真的是雞同鴨講了半天。
明明就是對一個大活人在講話,為什麼腦回路會變成如此?
嶽子墨面無表情的抹了一把臉,神情淡漠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忙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鐮的手一頓,躍躍欲試的動作一滯:“是,是我不好,我不該忽略掉你的……”
於是高聳的下半身那玩意也跟著奄噠噠了,滿是沮喪和不甘。
嶽子墨捂住眼睛:“……”真的不應該亂看的,否則眼睛真的會長很多很多的針眼。
鐮拘束不安,扯了扯嶽子墨的衣服:“不來了嗎?這次真的不是故意忘記的……”
“打住打住!別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這下相互理解的意思真的是錯了,他本來是在想鐮的衣服那麼髒,估計睡的,彼此都不好,可惜對方似乎沒有這種意識,胡以為洗的乾淨,那就意味著要那個啥……
這回真的是漲了見識了。
估計他以前想要跟其他的侍君那個啥的時候,對方都是言辭要求,必須要洗的乾乾淨淨,這才讓鐮誤以為,洗乾淨那就是,一會兒跟著交--尾的節奏。
果然,鐮起身,道:“……那我去洗乾淨了再回來,小墨,你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