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了。
至於扈從基本上都是布面甲或者說武裝衣。
雙方都沒有立刻進攻,而是在好奇的看著對方,不過這場面還是很詭異的。
八旗滿洲重步兵大戰塞爾維亞騎士……
的確詭異。
緊接著塞爾維亞弓箭手最先開始射箭,但凡察和他的部下都沒還擊,他們身上全是多重重鎧,就這些弓箭只要不是近距離,像這種拋射的隨便射,根本就不破防。在塞爾維亞人射出的箭雨中,我大清的老祖宗們淡定的舉著盾牌,雖然不破防但還是要象徵性防護一下,萬一落在臉上就不好了。而就在同時對面的步兵開始向前,他們都是長矛和戰斧,實際上作為斯拉夫人的一支,戰斧這東西還是很普遍。
我大清的老祖宗們迅速進入臨戰狀態,弓箭手在前準備好他們的彎弓重箭,後面一個個拎著他們的連枷棒靜靜等待。
塞爾維亞步兵開始吶喊狂奔。
我大清老祖宗們拉開弓,對面塞爾維亞人繼續狂奔,十步距離弓箭手迅速射出他們的箭。
精準的利箭一支支扎進塞爾維亞人的身體。
後者本能的舉起盾牌,就像一堵綿延的城牆般撞擊向前。
而這邊弓箭手迅速後退,同時連枷手掄起了他們的連枷,在塞爾維亞人的撞擊中一支支連枷落下,繞過盾牌的帶三稜釘包鐵木棒,兇殘的打擊盾牌後面的塞爾維亞人。就在後者的慘叫聲中,一面面盾牌落地,緊接著連枷棒後面弓箭手拉開了弓,近距離的利箭一支支扎進塞爾維亞人的臉上,不過後面塞爾維亞人也掄起戰斧長矛攻擊。但全身多重重鎧的昭聖軍士兵們無視這些攻擊,繼續掄著他們的連枷不斷擊打,這東西需要力氣,但效果極佳,一個長木柄帶著一個帶著三稜釘的短包鐵木棒,因為是鐵鏈連線,所以無視盾牌。
這就是因為西亞中東甚至東歐都喜歡用盾牌,所以他們才專門針對性訓練的肉搏兵。
昭聖軍是真正職業化軍隊。
這是騎士團。
所有人都精通各種作戰,上馬能當騎兵,下馬能當步兵,用零下三十度嚴寒裡與野獸搏命練就的悍勇,就像一群遊蕩的野狼撕咬一切可以吃的。
他們的世界唯有殺戮,殺死別人或者被別人殺死。
他們視別人的生命如草芥,也視自己的生命如草芥。
自我催眠很好的他們,把戰死視為下輩子幸福生活的開始。
不過塞爾維亞人也不是弱雞,這些其實是科索沃山民,雙方就這樣進入血腥的搏殺,昭聖軍的連枷砸碎塞爾維亞人的頭顱,後者的戰斧也砍在昭聖軍士兵的身上,利箭的精準射殺中塞爾維亞士兵不斷倒下,混亂中他們的破甲劍也不斷刺進昭聖軍士兵鎧甲的縫隙。
這東西可是刺死巴耶塞特他爹的。
而就在此時,後面一直沒有動的一百騎士開始向前。
“大王?”
坤帖木兒看了看朱棣。
朱棣擺了擺手。
既然這樣坤帖木兒也就不管了。
雖然他是昭聖軍統帥,但他就是來撈一筆接著回去花天酒地的,沒必要在乎部下的傷亡。
昭聖軍的確都是亡命徒,但他可不是亡命徒,人家是正經的侯爵,世襲的瀚海總兵。
凡察如此拼命的主要原因,是想在他之後接班的。
而此時戰場上的凡察,也已經做好準備,所有弓箭手全部換上了專用的破甲箭。
伴隨著號角聲,混戰中的塞爾維亞步兵以最快速度撤退,同時進攻的騎士們也開始了加速,馬背上一支支長矛端起,而他們前方來不及重新完成佈陣的昭聖軍士兵們毫不猶豫地後撤,迅速撤到一直維持陣型的弓箭手後面。緊接著一名名弓箭手對著騎士射出他們的重箭,就像平口螺絲刀一樣細長的破甲箭,帶著破空聲落在騎士們身上。優質鍛鋼加熱處理的箭簇瞬間穿透後者身上的低碳鋼或者鍛鐵板……
這是十五世紀初。
優質板甲還沒廉價化。
就這些普通騎士們哪有什麼頂級的優質板甲啊!
但昭聖軍這些傢伙卻是古代複合弓的極限再加上真正的鍛鋼箭簇……
雙方硬度都不是一個級別。
在騎士們的不斷墜落中,完成第一輪射箭的弓箭手來不及射第二輪,而他們身後從地上撿起長矛的連枷手們,卻以最快速度在他們肩膀上架起了一支支丈八長矛,直接將矛頭對著衝過來的騎士們。
後者在撞倒這些昭聖軍士兵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