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水師時候就抽調武裝商船編入水師作戰,包括水手身份也是模糊的。
所以沒法真正區分開。
就憑這個實力進入地中海就像一群虎鯨遊進了魚群。
現在地中海上稱霸的威尼斯,熱那亞,北非那些勢力統統都是渣渣,後者還在靠著排槳戰船和原始火器,而這些縱帆快船已經可以玩戰列線了,最重的火炮已經到了十五斤,一艘都能帶三十門左右的火炮。
速度同樣也不是那些排槳戰船能比的。
真正無敵。
當然,前提是能過去。
他們到東非的航線不需要在意,因為到摩加迪沙,或者說木古都束的商業航線已經是穩定的,這幾年幾乎每年都有船過去。這些縱帆船的使用,極大縮短了航行時間,平均五到六節的商業航速可以讓船隊一年往返一次,雖然這些商船載貨量比福船小,但對於海上貿易的暴利來說,這個並不重要。但從那裡繼續南下的話,到拉姆島的確還有去過的船,繼續向南就完全沒有了,唯一的優勢也就是有地圖,有季風,洋流的知識,但沿岸情況就很難說怎樣了。
畢竟這個時代的非洲南部,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哪怕現代也只能說知道個大概而已。
而鄭和需要繞過好望角。
然後再沿著非洲北上。
還得進入地中海,然後一直到愛琴海與朱棣匯合。
這樣的遠航,對於水手來說,能不能幹就很難說了。
“大使,您說過君士坦丁堡是千年古都,遍地黃金吧?”
鄭和笑著說道。
“對!”
楊豐說道。
“只要您再當著那些水手說一遍就行了,黃金會解決一切的。
至於航行,我遠航美洲時候,一路上連個補給的島都找不到,現在沿著海岸線航行,一路上有足夠補給點,無非就是一站站向前而已,唯一擔心的也就是疫病,但無論怎樣,因為疫病死的不會比去美洲更多。”
鄭和笑著說道。
既然他這麼說,楊豐也就無話可說了。
不過說起疫病,楊豐突然想起印第安人這時候該大面積瘟疫了吧?
“還有,別在歐洲各國靠岸,到地中海後在北非港口補給,你讓燕王透過奧斯曼人警告一下北非的那些亂七八糟勢力,就說大明討伐的是羅馬,與他們無關,大明皇帝是他們的保護者,會與他們展開貿易,給他們帶去無盡的財富。”
他緊接著說道。
鄭和看了看不遠處的海面,那裡數十具色目人的浮屍正在漂過。
楊豐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呃,就算這樣,大明皇帝依然是他們的保護者,賞罰分明才是保護,有罪就得懲罰,有功就得獎勵。”
他面不改色地說道。
這時候北非應該是亂七八糟的酋長們盤踞。
他們主要敵人就是威尼斯人。
所以以討伐威尼斯,熱那亞為主要目的的艦隊,應該是他們歡迎的,再說他們也打不過這支艦隊,一支幾乎已經進化到十八世紀的龐大艦隊,根本就不是那些依然以跳幫為主要作戰模式的海盜能挑釁。更何況如果以後大明商船繼續過去,他們可以充當和歐洲貿易的中間商,這個時代應該嚴禁大明船隻到地中海沿岸各港。當然,實際上這條線的貿易沒多大價值,因為一旦朱棣攻下君士坦丁堡,他就可以控制地中海和黑海的貿易,包括阿拉伯半島的陸上貿易線。
無非就是揍一頓馬穆魯克而已。
這時候大明的疆域已經到伊拉克了。
那裡是大明定西郡王,天方都指揮使,伊爾汗的封地。
他的王府就在巴格達。
這個都指揮使司大致上就是現代伊拉克,然後加上伊朗和土耳其交界或者說庫爾德聚居區,而伊爾汗的遊牧屬民在這片區域遊牧,庫爾德人,阿拉伯人的城市裡,一個個城主頂著大明的指揮使頭銜統治他們的城市,但受伊爾汗的節制。
然後這個都指揮使司又受燕王節制。
而馬穆魯克人的控制區則在敘利亞。
所以拿下君士坦丁堡後,朱棣順手討伐一下就行。
就這樣楊豐安排好了鄭和下西洋的反向大航海,然後和小公主在廣東軍民的歡送中,登船開始他們的歸程,不過返回就不走海路了,畢竟這時候陸路已經開啟。實際上常升率領的大軍都已經到達南昌,而為王師前驅的花榮則解決了江西各地的逆黨,尤其是吉安,贛州這些逆黨的核心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