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朱棣已經鐵了心要去做羅馬皇帝……
赤羅也是羅。
不過想想他帶著一幫各種信仰的亂七八糟手下征服君堡,這場面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話說他可是集結了世界三大宗教。
中亞和西亞這幫,瓦剌為主的佛教徒們,還有喬治亞的東正教徒,亞美尼亞的基督教徒,果然這才是羅馬正統啊!至於鼠疫這個問題不大,一則鼠疫的高峰期已經過去,現在只是零散的在歐洲爆發,就是歐洲各地應對鼠疫也開始有一定心得了。米蘭就是在這一波鼠疫中學會建醫院,同樣周圍各城邦也開始學會封鎖疫區,說到底都在鼠疫中掙扎大半個世紀了。
已經知道怎麼做了。
至於凡察那裡出現的鼠疫船,弄不好是威尼斯人故意的。
凡察控制特拉布宗後,雖然依舊允許貿易,但卻開始向商人收重稅,過去威尼斯人在那裡快樂的很,畢竟這時候的科穆寧家族惹不起他們。
但凡察不一樣。
凡察的實力完全讓威尼斯人不存在武力反抗的能力。
不交稅?
不交稅他直接抓了剝皮實草。
這種情況下如果弄一艘鼠疫船在特拉布宗釋放鼠疫,把這些新的征服者來個一鍋端,對威尼斯人無疑是不錯的選擇,反正他們大不了等岸上都死光了再重新登岸建立據點,而特拉布宗的特殊位置,讓從大不里士和巴庫向黑海貿易的商人還是會去那裡。
只不過威尼斯人不知道,凡察這些昭聖軍的,早就知道歐洲黑死病。
楊豐早就多次提醒朱棣。
朱棣當然也不會瞞著這些重要的打手們。
昭聖軍裡甚至有不少醫生。
明軍裡面都有。
朱元璋的醫療體系建設可是下了血本。
昭聖軍又是頂著太后旗號,所以太后給他們派些醫生是必然。
這些醫生都清楚如何應對。
當然,凡察這樣簡單幹脆的方法還是值得稱道。
管你染沒染病,只要可能染病的統統殺光,他甚至把數十名存在染病可能的昭聖軍士兵都一起殺了,而且為了避免接觸,直接用朱棣留給他的大炮隔空轟死,然後就是一把火解決,可以說輕鬆化解危機。
所以朱棣向西學他就行。
殺。
燒。
尤其是後者。
一路向西一路燒。
別管是不是疫區,打到哪裡燒到哪裡,村莊燒,城市燒,倫敦徹底擺脫鼠疫就是靠著後來的倫敦大火。
一把火幾乎把倫敦燒成廢墟。
然後跟倫敦人糾纏了幾百年的鼠疫神奇的消失了。
朱棣完全可以主動去燒。
反正這時候歐洲除了領主城堡和教堂剩下都是赤貧,說不定連真正房屋都沒有,根本沒有值得搶的,就在進軍的路線前邊走邊放火,哪怕就是野外的森林也一樣點火。這時候歐洲已經可以說遍地都是帶著鼠疫桿菌的老鼠,無論鄉村城市還是森林,不徹底清洗一遍是很難斷絕的,而清洗的最好辦法當然是一場大火了。要不然他就算征服了歐洲的土地,也得時不時面對鼠疫,不過這樣也算拯救了歐洲人,要不然他們還得繼續和鼠疫糾纏幾百年,事實上直到明末歐洲鼠疫依然時不時爆發。當然,把這個禍根剷除,同樣也對大明有利,畢竟沒有了歐洲氾濫的鼠疫,同樣也就不會向東方一直傳到大明瞭,要不然楊豐早晚還得面對這個問題。
現在等於讓朱棣西征,在西方打造一個防火帶。
阻隔鼠疫東傳。
所以楊豐立刻就把這種應對手段告訴了朱棣。
後者立刻領悟……
不就是放火燒嗎?
打到哪裡燒到哪裡就是了,反正後面有巴庫油田,有黑海給他運輸,讓士兵帶足煤油和汽油,直接來一場燃燒的遠征。
“脫脫迷失到哪裡了?”
楊豐問道。
這個傢伙也得注意。
這可同樣也是梟雄。
“他正在討伐沙迪別,後者佔據頓河以西的草原,與立陶宛的維陶塔斯結成同盟,另外還有俄羅斯人,不過為首的不是你說的那個莫斯科大公,而是特維爾大公。
維陶塔斯找的。”
朱棣說道。
“特維爾大公?”
楊豐意外了一下。
他這時候才想起,目前羅斯人還有好幾個公國,立陶宛已經擴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