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使手撕活人的表演,立刻解決了這些城主的反對……
其實他們也開始明白過來。
楊大使真是為他們好。
這的確就是一個清除自己內部異己分子的好機會。
楊大使已經說的很明白,只要他們忠於大明,那麼誰反抗他們就是反抗大明,反抗大明的就得殺,他們殺不了就讓羅思檀帶兵去,羅思檀不夠還有沙哈魯,沙哈魯不夠還有明軍。所以他們只需要回去命令那些與他們不是一夥的家族出人就行,或者有哪些家族的財富和土地是他們想要的,就讓這些家族出人。
楊豐要十丁抽一,那回去可以讓這些家族五丁抽一。
三丁抽一。
不去?
那你就是造反。
殺!
去?
這樣的修路青壯去了,最後基本上活著回來的不會太多。
都清楚這條路線的艱難。
這樣的路純粹就是得用屍骨來鋪。
像修最後那段,甚至連水都得費力氣尋找,別說累死,就是渴死餓死都不會少了,難道指望到時候監工的會保證這些青壯的飲食不缺?
開玩笑。
他們最多能保證自己的。
但這樣就等於削弱了這些家族的力量,讓他們失去反抗能力。
對於這些城主來說,真就是一件好事啊!
他們的領地當然有大量並不是真正臣服,甚至敵對的家族,這些城主本身也僅僅是因為實力強,可以逼迫這些家族臣服,但沒有絕對權威。他們的社會就是長老為核心,長老又是來自各大家族,最終就像部落聯盟般,再遵從某個城主。
後者沒有絕對的權力。
需要做什麼都得部族長老同意。
哪怕到現代,他們的社會也一樣如此。
阿美利堅天兵都得找部族長老辦事。
但透過這件事,卻可以清除內部那些不聽話的部族長老,只留下自己一夥聽自己話的,然後獲得真正權力,從此在領地真正說了算。
當然,他們也清楚,這樣有極大可能會面對武力反抗。
但那又怎樣?
誰反抗就殺了誰。
敢反抗的全殺光就沒人敢反抗了。
當然,這樣也讓他們變成了自己屬民的敵人,畢竟這樣做性質惡劣,和背叛自己民族沒什麼區別,雖然屬民們在屠刀面前會依舊臣服,但已經不是擁護的臣服,而是無力反抗只能臣服,可對城主們來說,這有什麼區別呢?
臣服就是臣服。
不論是以什麼樣心態臣服的,都一樣是跪在他們腳下,對他們的橫徵暴斂默默承受。
用血汗供養他們錦衣玉食。
而他們給大明辦好了事,他們就是大明的忠臣,大明會繼續支援他們統治領地,只要大明支援他們,誰也沒法奪走他們的領地,外人不能,內部同樣也不能。他們可以世世代代永遠凌駕屬民之上,踩著後者的血汗,世世代代維持榮華富貴,世世代代奴役屬民,而後者永遠無法反抗他們,他們要的不就是這個?
哪個領主不像這樣世世代代奴役屬民?
“大使,這樣恐怕真會有造反的。”
羅思檀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就看你想不想真正統治波斯了。”
楊豐說道。
羅思檀微微一笑。
“大使,您放心,我會把所有敢反抗大明的人統統殺了。”
他說道。
他也需要一場殺戮啊!
他爺爺時候,波斯這些謝赫們有哪個敢反對什麼?當年他爺爺在波斯一座座城市屠城,把砍下的人頭堆起,波斯所有謝赫們全都哆哆嗦嗦地跪倒在他面前,要什麼就獻上什麼。現在他爺爺死了,這些狗東西就立刻開始對他不敬了,難道以為他不會屠城,他不會堆人頭塔嗎?
“記住,只要對大明忠心,你永遠都是他們的統治者。”
楊豐拍了拍他肩膀說道。
僅僅五天後,被楊豐這道修路命令引發的反抗浪潮就在波斯開始了。
但已經清楚自己定位的各城城主們全都堅定地站在大明一邊,迅速為大明斬殺這些叛逆,同樣波斯都指揮使羅思檀也堅決履行他的職責,帶著他的河中軍團鎮壓這些叛逆。波斯各地迅速陷入一片血雨腥風,而且不僅波斯,很快反抗浪潮向外擴散,就連呼羅珊,蔥嶺甚至河中,都出現了針對楊豐這條國道計劃的反抗。但所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