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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天地良心啊!

夥的節操,回頭他無論怎麼折騰,他們都會給他找到解釋的。

“大使不是說去查益國冶嗎?

你也說過這些軍械需精鐵,而山西各地官冶所用精鐵,無不都是靠著益國冶和潞州潤國冶,這兩處都是靠著香煤冶鐵。縱然這些軍械的確是在大通冶製造,那其所用之精製部件多數也得是在這兩處製造,從寧山衛指揮使之反應,也可以斷定他知情。其實這個桉子並不難查,估計這種製造在山西各衛知情者多矣,不出意外魏國公本人一樣清楚。

難的只是如何處置。

活著說一旦挑明,陛下該如何處置晉王。

那麼大使想怎樣?

一,無論查出何種結果,都不會是晉王指使。

二,無論查出何種結果,都改變不了皇太孫處境。

三,無論查出何種結果,都不會改變廣澤王覬覦儲君之位。”

來恭說道。

“第一,晉王我自己處置。

第二,我是來報上次仇的,上次刺殺我那批人的族人我要弄死。

第三,我要讓全天下都知道兩次刺殺桉的真相。”

楊豐說道。

“第一,大使是個暴脾氣,上次齊王之事已經證明,所以大使若做出類似的事情,也是合情合理。

第二,那些都是色目,但色目軍官在沿邊各衛多數都有,上次刺殺你的那些,族人都被髮配雲南,你在這裡也殺不到。若你要殺色目,那就容易多了,後面星軺驛那些死屍裡面大半色目,每一個後面都有宗族,此事不能是晉王所為,那就只能是這些人所為。

作亂被抄家很合理。

殺了就殺了。

第三,這個也容易。

徐知州!”

來恭突然朝後面喊道。

那個還在夢遊狀態的知州茫然地抬起頭,然後趕緊跑過來。

“徐知州,你想死還是想活?”

來恭說道。

“來公,下官當然想活。”

後者可憐巴巴地說道。

“那麼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交代清楚,另外寧山衛和澤州還有哪些人涉桉,尤其是涉及晉王的桉情必須交代清楚,還有益國冶是否有人捲入私造那些軍械?”

來恭說道。

“有,有,益國冶就在造那種短銃所用的機黃,至於涉及晉王的,下官可以作證,那些死的裡面還有幾個晉藩的護衛軍官是下官認識的。另外被他們趕出星軺驛的那些官民人等其實也都在澤州城內,那巡檢是下官的親信,他可以作證。他們這些人所為在澤州都快盡人皆知,就是寧山衛的人不是報,下官也不知情,只是以為軍務。”

徐知州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只是因為臉上都是傷和血跡,所以看起來很搞笑。

楊豐突然長嘆一聲。

緊接著他跟準備變臉的金凱瑞般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臉……

“殿下,楊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在剛剛轉過來的那些錦衣衛瞠目結舌的注視中,楊大使驀然間仰天悲號。

“大使冷靜,大使冷靜,這只是他一面之詞,此事還待查明,大使莫要焦躁,你等都快過來,都快來攔住大使,大使要去太原質問晉王。”

來恭一邊很努力地試圖拉住楊豐一邊朝那些錦衣衛喊道。

後者趕緊向前。

“來公,下官所言句句屬實,這些盜匪就是晉王護衛假扮,下官句句屬實,下官句句屬實!”

徐知州這時候終於智商線上,在一旁火上澆油般喊著。

他沒有退路了。

這時候只能死中求活。

“來公,你放手,我要去當面質問晉王,我要問問他,為何如此對我!

我們無冤無仇。

他為何要一次次害我?

當年他派人刺殺我,我看在貴國皇帝陛下和公主面子上,也就不跟他計較了,他卻得寸進尺,這次居然佈置幾百人,帶著大炮謀害我,我要找他問問,我要問問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天地良心啊!

我們無冤無仇啊!”

然後楊豐嚎叫著。

緊接著他把來恭向外一甩,兩人這時候都騎在馬上呢,所以來恭立刻就被甩落馬下,直接落在了一片灌木中,雖然沒怎麼受傷,但臉上手上也都被劃出道道血痕。然後來都憲不顧自己的遍體鱗傷,掙扎著爬起,就在灌木叢中伸著雙手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