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難道朱允炆也會喜歡一個強勢的藩王。
到頭來別被卸磨殺驢。
相反如果老老實實,就是做一個局外人,那麼終究少不了一個榮華富貴。
對於晉藩絕大多數人來說,要的就是榮華富貴而已。
他們又沒野心。
所以在晉藩的生死存亡問題上哪怕犧牲晉王也可以。
晉王無非換一個。
可一旦鬧大了,波及晉藩存續,大家都要倒黴,像王妃這種肯定要一根白綾,就像當年魯王犯罪,王妃被賜死一樣,晉王真被治罪,死的可能性不大,但王妃必死無疑啊!
同樣手下屬官,護衛將領也統統必死無疑啊!
“別說的這麼難聽,謝家姐姐明明就是為了顧全大局。”
已經和楊豐躺在一個被窩的魯王妃說道。
此時他們已經在太原城內。
徐輝祖終究沒有勸動晉王,所以他直接下令太原所有城門開啟,恢復正常的進出。
楊大使又不是打過來的胡虜。
他一個友邦使者,一個奉旨前來的欽差,給他關著城門明顯是很不尊重的行為,更何況關著城門,對百姓生活造成嚴重影響,太原官民都已經不滿。此前關閉城門,是因為懷疑楊大使要對晉王不利,為了保證晉王安全,不得已關門,現在一看楊大使很守規矩的,根部不像傳說中那樣。
那當然沒必要再關著,直接開啟城門恢復自由通行。
所以……
楊大使如果帶著他的僱工,跑到晉王府外面跳斧頭舞就請便,除非他硬闖晉王府,否則單純在外面跳舞就屬於合法行為了……
跳舞當然是合法行為。
哪怕一人一把斧頭,那也終究是跳舞,大家都是砍柴的,拿著斧頭跳舞很合理吧?
但楊大使又讓魏國公失望了。
晉王不出城迎接,那楊大使就堅決不進太原城。
所以魏國公和城內官員,只好繼續幽怨的看著外面,繼續被夾在晉王和楊豐中間,被這兩個混蛋擠壓。
當然,雖然楊豐不明著進,但暗中進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魯王妃等的也很辛苦。
“顧全大局,我們的確都是顧全大局的,那你可以回去告訴她,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晉王出去迎接,而且要以全套的正式禮節。至於我收山西士紳的錢,幫他們驅逐晉藩,這就是筆生意,既然是生意,當然價高者得了。
山西士紳為收買我,已經開價三十萬貫,如果她能掏更多,那我們也不是不能商量。
但如果要我放過晉王,那她還得加錢。
再加二十萬貫。”
楊豐說道。
所以兩頭吃的感覺還是很好。
“五十萬貫,你也太黑了,她可拿不出這麼多,晉藩一年收入,恐怕也就十幾萬貫。”
魯王妃笑著說道。
然後還很不老實,就像被窩裡的貓一樣。
這個數字的確很驚人,畢竟晉王目前全家一年俸祿就幾萬石,算上其他各種亂七八糟收入,真的也就十幾萬而已,說到底山西兩百萬人口,哪怕竭盡所能還能榨出多少油水,更何況身為藩王開銷也大。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反正我就開價這些,停止幫那些士紳驅逐晉藩要三十萬貫,而且不一定,如果士紳給的更多,我也很容易改主意,至於放過晉王要二十萬貫,總之最後她給我多少錢,我就辦多少事。”
楊豐說道。
說完他推開魯王妃……
“幹嘛?”
後者拽住他很急切的說道。
“出去幹活,我可是收了錢的,那些士紳已經送來三萬貫,我至少也得給他們砸幾個縣衙才能對得起他們對我的信任。”
】
楊豐說道。
“砸縣衙急什麼,過一個時辰再說。”
魯王妃說著很乾脆地把他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