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再提供手榴彈擔保了。」
楊豐緊接著說道。
其實也不需要了。
現在隨著銀行分號越來越多,它的好處也越來越顯現,說到底這本來就是好的,只不過以前大家不放心所以才需要手榴彈擔保,但現在知道了它的好處,手榴彈不手榴彈的,已經沒什麼意義。…
本來楊豐離開的時間,尤其是他死訊傳來,小公主就已經不給手榴彈了。
而且有些儲戶主動不要。
畢竟這是火器,雖然皇帝陛下的確准許,但對於那些就是本分的想理財的儲戶來說,弄個這東西在手終究讓人不放心。
就像這次。
手榴彈是誰那裡流出的?
皇帝肯定要調查,否則哪天別人給他扔就麻煩了。
很麻煩。
既然銀行信譽已經值得放心,又沒有需要手榴彈的必要,那何必弄這麼個東西在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招來麻煩。
所以現在正好結束。
「藍玉?」
張纓看著正在被趕來計程車兵按住的刺客。
後者雙腿被打斷,當然跑不了。
「他是要壓倒我,又不是要弄死我,我和他可都是皇太孫一夥,他要的是在皇太孫這一夥裡,確立他才是老大的身份,他是武將,當然要用武將的方式。更何況這場比武已經搞得聲勢這麼大,他這種好面子的人,怎麼可能提前用暗殺把我弄死,那樣豈不是讓那些武將們恥笑?
不是藍玉。
而是那些想讓我和藍玉死一個的人。
最大嫌疑是皇帝陛下,但皇帝陛下不可能讓他女兒給我陪葬,所以現在真不好猜是誰,畢竟想殺我的人排隊已經很長了。」
楊豐說道。
當然,這話是安慰小公主。
事實上朱元璋並非沒有可能的……
女兒而已!
對於帝王來說犧牲一個女兒真不是什麼大
不了的。
只是這話可不能跟小公主說。
她現在只是青春期叛逆,就想著氣她爹,發洩在她爹陰影下那十二年乖寶寶鬱積的惡氣,但對她爹的親情還是不變的,就像現代這個年齡的少女們叛逆力上頭一樣。
「不過我現在倒是很好奇,現在絕大多數人都應該知道,我是個殺不死的怪物,皇帝陛下一船火藥,都沒能把我炸死,難道他們真相信一枚手榴彈能做到?這東西就算真炸了,除了把你們倆炸死之外,基本上不會有別的結果,他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炸死你倒沒什麼,可炸死她,那是肯定要面對她爹的。上次齊王一事,就已經讓那麼多人頭落地,這次真要是她出事,那恐怕人頭落地的更多,冒這麼大的險,為一個可能性不大的結果值得嗎?」
楊豐摸著小公主的狗頭說道。
後者還在趴著,儼然一隻受驚了的貓。
原本應該很可愛。
但是配上她那快一米七的個頭和發育迅猛的身材就完全變了味。
「可既然是為了殺你,那失敗了也不會受懲罰,畢竟皇帝陛下同樣想殺了你,只是怕你狗急跳牆,所以不敢動手。
現在有人代勞,那皇帝當然開心了。
失敗也值得獎勵啊!」
張纓說道。
楊豐突然笑了。
「你倒是聰明瞭一回,的確,他們就算失敗了不會受懲罰,反而會得到鼓勵,那麼趁著這種機會,似乎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一些原本不敢做的。
一些原本皇帝陛下不準做的。
然後在這個過程中,完成一些他們之前沒法做到佈局。
這是在玩寇,而我就是那個寇。
殺我的確沒什麼希望,可藉著殺我做些原本沒法做的卻很有希望。
不過……」
他說道。
緊接著他將張纓一把拽進車裡,後者猝不及防,驚叫著壓在小公主身上,下一刻楊豐的魔爪落下……
「說我是狗,你這得受懲罰才行!」
在她羞憤的驚叫中,楊豐說道。
木允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