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馬求和,統治者都是這個樣子,只要能保住統治權,不怕跪下唱征服……
大英的印度土王們可是都唱出感情了,最後哭著喊著不讓走。
所以最終朱元璋的計劃,就是藍玉率領廣西訓練的精銳陸路南下,然後以東莞伯何榮統帥廣東福建兩省水師,運輸軍需並從水路進軍。不過計劃還包括楊文的徵倭水師,現在只是春天,進攻得到冬天,所以楊文有足夠時間南下。這也是為什麼朱元璋不想再在倭國天皇的事情上堅持,他得趕緊調動這支水師南下,至少調動部分南下,儘管這些年他一直在大規模建造戰船,但船還是很緊張。
當然,主要是他自己把日程都排的太滿了。
或者說他有些急了。
畢竟他也知道,自己這年齡撐不了多久的。
他得在活著時候,儘可能給後代打下足夠廣闊的土地,這樣就是不想在內地留那些藩王,也有足夠的地方把他們往外扔,這樣既能保住自己的嫡系繼承人掌控國家,也能讓自己的其他兒子後代們都能有美好未來。
你在京城做皇帝,我們在藩屬做藩王,大家都有美好未來。
真是煞費苦心啊!
所以未來肯定會有哪個藩王被扔到安南的。
甚至不只一個。
“涼國公,我這就是在治病,這是科學,你不懂的,對於我這種精神病人必須要無微不至的關懷,耐心的遷就,總之不能讓我發飆,我一旦發飆就會控制不住,然後就會一下子變成失心瘋,那時候就不知道自己會幹些什麼了。
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楊豐說道。
藍玉走到楊豐面前……
“懂了,就像對付瘋狗,不過對付瘋狗的最好手段,是把它打死,就算不打死,也找個鐵鏈鎖起來。”
他說道。
“鎖不住的。”
楊豐說道。
然後他看了看藍玉手中的鐵鏈,伸手拿了起來,雙手猛然一擰,那鐵鏈的焊口就開了,他把斷下的一截拿到藍玉面前晃動著,還一臉真誠的笑著。
藍玉微微一笑,手中鐵鏈同樣猛然一擰。
焊口也開了。
“看來這鐵鏈不結實,下次得換根更粗的。”
他舉著斷下的一截同樣在楊豐面前晃著。
這種鐵鏈無非就是鎖個刁民,對於這些頂級猛將來說,擰斷還真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難事,無非就是個鍛鐵環而已,焊口也只是趁著燒紅鍛打在一起的,萬曆年間楚藩逆案,還有個犯人突然掙脫枷鎖,然後掄著衝上去把審案的巡撫開了瓢。
“涼國公,你這是要把刺客帶到哪裡去啊。
我可是受害人。
我有權知道案情的。”
楊豐說道。
“某已得陛下恩准,連同錦衣衛共審此案,楊大使無需費心,藍某會查出是誰主謀的。”
藍玉說道。
他當然要查出是誰主謀,這擺明了就是坑他的,他雖然的確是驕橫跋扈的猛將,但又不是真正莽夫,他只是脾氣和情商差,又不是沒腦子,沒腦子的早死在戰場了,能當到獨當一面的統帥,那都是腦子同樣好使。
這時候刺殺楊豐,那就是要讓楊豐和他不死不休。
雖然他不在乎這個。
但是,他卻在乎被別人坑,敢坑他,就得面對他的怒火。
“既然如此,那楊某就不攔著涼國公了,相信涼國公一定會查明真相。”
楊豐說道。
這傢伙落在藍玉手中,那真是會生不如死的。
藍玉冷哼一聲,緊接著走向自己的戰馬。
不過他還是被義女軍團搞樂了。
“楊大使,你這是養戲班子嗎?”
他說道。
“我當然對養義子沒興趣,尤其是這種義子。”
楊豐看著他的親衛們說道。
藍玉冷笑一聲,徑直在義女軍團中間走過,後者很不爽地看著他,還有幾個義女拿著小手弩瞄他,那些親衛立刻護在他周圍,他們就這樣從列隊的義女中走過。藍家義子軍團和楊家義女軍團互相警戒,藍玉沒阻止義子們,久經沙場的他很清楚,雖然這就是些女童,但卻很明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真能殺人。
那些小手弩雖然看著像玩具,但對於無甲的人,一樣是致命武器。
看著他走過義女陣,後面的應天府尹終於擦了把冷汗。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