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憤然說道。
“王妃,你弄錯了一點,你們才是螞蚱,而我不是。”
楊豐笑著說道。
所以她的目的其實是讓他趕緊南下,搶先回到京城震懾朱元章,只要有他在京城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就算朱濟熿到京城告御狀,朱元章也不敢撕破臉。朱濟熿懂什麼政治,他以為到了京城,說是他嫡母和楊豐勾結毒死他爹,就能讓真相大白於天下,然後他踢開他哥哥坐上王位?哪有那麼簡單,只要朱元章不想,或者不敢和楊豐撕破臉,晉王就只能是被煙花驚嚇死的。
甚至必要時候還會犧牲朱濟熿。
什麼他爹被毒死?
明明這廝因為覬覦他哥哥的王位,所以才編造謊言誣陷他嫡母和哥哥勾結外人害死他爹。
簡直是惡毒。
這麼惡毒還是扔鳳陽高牆吧!
讓他媽給他爹殉葬吧!
所以這才是這個女人的真正目的,不得不說她也是心狠手辣,借楊豐的刀弄死那賤人,然後替她兒子兼外甥解決最大隱患,不過既然不是自己兒子,那也就無所謂了。
“那你想如何?”
楊豐的話讓王妃勃然大怒,一副要撓人的架勢喝道。
“王妃息怒,要我幫你們是沒問題,但總得有點好處才行。”
楊豐說道。
“你想要什麼?”
王妃突然妖嬈地一笑,緊接著上前一步,用她那很成熟的部分,幾乎撞上了楊豐。
“王妃請自重,您又老,脾氣又差,我其實興趣不大。”
楊豐說道。
王妃瞬間回到炸毛狀態……
“算了算了,我免費吧,誰叫我是個好人呢,你趕緊回去給周王去一封加急的密信,務必在昭德郡王出山西前送到周王手中。就說昭德郡王聽信了下人,讒言以為是我害死晉王,要進京告狀,你來不及阻攔,故此請周王攔住他。另外告訴周王,我也已經南下,準備向昭德郡王當面解釋誤會,總之讓周王務必攔住,無論如何都別讓他過河南。”
楊豐說道。
“你又想害周王?”
王妃心有靈犀般說道。
“什麼叫害,我怎麼就害他了,我怎麼會害他,我們可是好朋友,上次相談甚歡,還約定以後多交往呢。”
楊豐恍如被揭了老底般說道。
他的確就是想把周王拉下水,這可是個好機會,周王這個人狡猾,善於偽裝,不給他足夠動心的,他是不會暴露真面目,而朱濟熿的告御狀明顯是好機會。
“哼,既然我晉藩遭此劫難,那也該著他周藩遭難了,大家都是一家兄弟,遭難也得一起才行,不過他也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他就已經有密信過來,雖說我沒看過內容,但估計應該是準備與我家大王聯手對付大使。
傅友德已經準備好了。
但陝西兵權在開國公常升手中,他必然不會參與。
剩下當然就靠周王堵南路。”
王妃說道。
“還有這種事?”
楊豐彷彿很驚訝地說道。
這是肯定的,猜也猜到了,目前河南沒有鎮守勳貴,朝廷兵馬掌握在都指揮使謝貴手中,老謝好歹也是跟他一路北上的,不至於摻和。不是老謝不忠心,他當然忠心,但他清楚楊豐的本事啊,既然楊豐幫皇太孫,那當然皇太孫是勝利者。他幫皇太孫就是幫儲君,也是幫勝利者,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選錯,這樣河南方向的圍堵就只能依靠周王。
上次在星軺驛的事,已經證明周王在暗中搞鬼了。
“怎麼,大使覺著很驚訝,周王為人可是很陰險狡詐,不像我家大王般憨直,總是被別人當槍使。”
王妃說道。
“拉倒吧,你男人一樣陰險,不過你這樣一說我心裡還是好受多了。”
“故此大使也就用不著良心不安了?難道大使居然還有這種東西,這倒是稀奇的很!”
“我當然有良心,只不過我的良心用的地方和你們不同。”
楊豐說道。
“你何時動身?”
王妃白了他一眼說道。
然後還用頗為垂涎的目光,看著他的良心處。
兩人現在距離可是極近。
她身子晃動一下,都能變成零距離啊。
“急什麼,你自己都說了,你是繩上的螞蚱,雖然我不是螞蚱,但你的確是,而且你這根繩上的螞蚱的確也有點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