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有女兒,雖然年紀尚幼,但都送給大人!”
猛哥帖木兒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樣啊!”
楊豐沉吟著。
猛哥帖木兒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進攻,開啟奚關城,把他女兒都給我帶來,他已經答應送給我了!”
楊豐突然吼道。
緊接著他手中步槍榴彈射出。
這枚榴彈瞬間飛過兩百米,在城門上炸開,爆炸聲響徹天空,幾乎同時早就等待的明軍炮手開火,駱駝背上的速射炮火焰噴射,密集的炮彈撞向城門。因為距離近,而且這些土城也沒有甕城之類,炮彈呼嘯著打進城門洞,不斷撞擊木製城門。
超過五十門速射炮的齊射,讓本來就不算堅固的城門幾乎轉眼間就變成爛木板。
而那個叫木冬哥的嘻哈部酋長舉著狼牙棒,立刻發出亢奮地吼叫。
緊接著他直衝向前。
而他後面包括胡裡改,兀者,嫌真兀狄哈,七姓兀狄哈……
總之這些天拼湊的亂七八糟部落勇士們,儼然開啟籠子開飯的狗群般瘋狂嚎叫著衝向奚關城,後面明軍立刻將炮口轉向城牆上。
城牆上的斡朵裡拼死阻擊,手中強弓射出的利箭如雨下。
但這絲毫不能阻擋那些瘋狗。
轉眼間木冬哥到了城門前,沒有絲毫遲疑地對著城門撞上去,雖然捱了不少炮彈,但這個城門並沒一下子就被他撞開。不過這不要緊,因為後面更多人趕到,在他的催促中這些傢伙瘋狂撞擊,僅僅半分鐘,早就嚴重受損的城門就猛然向內敞開。
不過裡面是早就等待的斡朵裡部長矛手。
後者吶喊著密集向前。
木冬哥兩旁護衛舉盾保護,護著他撞向長矛的攢刺。
他手中狼牙棒橫掃。
後面跟隨的部下長矛刺向斡朵裡。
雙方擁擠在城門洞內,展開可以說血肉的搏殺。
而城外扛著簡易梯子的各部勇士們繼續衝擊著城牆,一張張梯子搭上城牆,頂著盾牌的勇士在如雨下的利箭和石頭中瘋狂向上,不斷有人帶著鮮血墜落。而他們後面無數弓箭手壓制城牆,再後面明軍火炮也在不斷轟擊城牆上,威力偏弱的炮彈擊穿木製箭垛,帶著碎木製造殺戮……
“這就是冷兵器時代的血戰啊!”
坐在十二抬躺椅上的楊豐悠然地欣賞著血戰的場景。
準確說是冷熱混合。
沒有退路的斡朵裡拼死抵抗。
被激起貪慾的各部勇士們同樣在拼死進攻。
因為已經是夏天,而且他們也沒有頭盔,看起來一片金錢鼠尾,不過不像辮子戲裡一樣颳得光亮,實際上都露著發茬,就像長了毛的爛南瓜後面拖著根細小的枯藤。實際上這種髮型在這種環境是最優解,畢竟他們不可能洗頭,那麼留著頭髮的結果就是趕了氈然後擠滿蝨子。
都颳了就沒這問題了。
就算真長蝨子,無非撲拉幾下而已。
那畫面……
楊豐忍不住惡寒。
“你頭上長蝨子嗎?”
他低頭問伺候著的綠奴。
“哼!”
後者傲然一哼。
“看來是長。”
楊豐說道。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隻有頭上長。
但他的確看到一些兀者的鬍子裡也有。
“趕緊給他們助威,木冬哥被人家打出來了!”
張輔喊道。
楊豐看著城門。
木冬哥的確被反擊的斡朵裡打出來了。
他立刻端起步槍,對著追出的斡朵裡打出一枚榴彈,爆炸的榴彈瞬間炸翻一片,原本還在跑路的木冬哥就像被注入了精神,緊接著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掄著狼牙棒就殺回去。
裡面正好猛哥帖木兒親自帶著精銳衝出。
楊豐順便又打了一發。
在榴彈的爆炸中,猛哥帖木兒身後倒下一堆。
他嚇得急忙掉頭往回跑。
木冬哥亢奮的嚎叫著直衝向他。
但楊豐卻放下了槍。
“你,你怎麼不打了?”
綠奴問道。
這時候她哥哥釋家奴已經衝上城牆,正和一個對手互砍,後者憤怒地咒罵著,看起來應該是熟人,說不定是他大舅哥,應該很有可能。
“我為什麼要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