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一切攻擊的他,在各種武器的撞擊中,一手一個掐住兩名呼羅珊士兵的脖子,將他們戴著頭盔的腦袋當做錘頭撞向前方,緊接著雙臂向外一分,在兩旁呼羅珊士兵的倒下中放開兩具死屍。但下一刻他就抓過前面的呼羅珊士兵,掐著他的脖子直接單手掄起來,對著前面更多的呼羅珊士兵拍落。
前方呼羅珊士兵倒下。
而米蘭沙赫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後者手中戰斧立刻當頭斬落。
這還是一柄北歐戰斧,不過現在東歐也流行這個。
但戰斧卻在瞬間,被楊豐一把奪過,順手甩到一名士兵頭上,與此同時另一隻戴著板甲手套的手就出現在了米蘭沙赫的脖子上。
緊接著掐著他脖子,向後猛然一摔。
然後米蘭沙赫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廢物!”
楊豐踩著他胸口鄙夷地說道。
後面那些士兵發瘋一樣向著他衝過來。
楊豐隨手掏出一枚手榴彈,拉開保險向後一扔,在手榴彈的爆炸聲中突然低頭抓住了米蘭沙赫右腿,後者還想趁機爬起,但楊豐隨即一腳踏在他兩腿中間。米蘭沙赫疼得嗷一聲差點暈過去,但緊接著一種巨大的撕裂感就讓他清醒過來,他驚恐地看著一腳踩他腿,同時在向上掰他另一條腿的楊豐。他嚇得趕緊翻身,試圖調整姿態,但已經把他右腿上肩的楊豐大吼一聲,用腰部力量猛然向上一掀……
“嗷!”
米蘭沙赫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
“瑪的,撕個人還挺不容易!”
然後是惡魔之語。
而那些呼羅珊士兵也已經明白他究竟要幹什麼了,一個個嚇得趕緊再次向前。
“滾,別打擾我工作!”
楊大使扛著米蘭沙赫一條腿,踩著他另一條腿怒斥他們。
緊接著他再次掏出手榴彈,而且一口氣扔出六顆,這下子真的沒人再打擾他了,周圍基本上非死即傷,而更遠處的還在趕來,因為之前那枚重磅炸彈造成大量馬匹受驚,遠處趕來的呼羅珊騎兵正在和這些騎兵攪在一起,一時間無法趕來。而且在後面那些騎兵中,赫然是一頭裝飾華麗的巨象,帶頂棚的象龕內坐著一個穿白袍的老人,這應該就是帖木兒了,實際上他這時候已經六十,這個梟雄稱霸中亞其實已經二十多年了。
楊豐扛著他兒子的腿,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
然後猛得向前一推。
“嗷!”
已經昏迷的米蘭沙赫再次疼的醒了過來。
然後楊豐繼續向前推。
米蘭沙赫已經只能發出不似人類的聲音了。
他的腿最終被推到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然後鮮血在楊豐腳下彷彿洶湧而出般流淌,但又迅速滲透進下面的黃沙,那個這也讓米蘭沙赫解脫,急速的大量失血讓他完全失去意識。但楊豐還得繼續把活幹完,好在萬事開頭難,只要過了那層關鍵的阻礙,剩下的就輕鬆多了,楊豐就這樣一邊看著帖木兒,一邊不斷向前撕著他的兒子。
最終他完成了這項艱鉅工作……
“蘇丹,很抱歉,我把他撕了!”
他對著帖木兒很得意地喊道。
然後他把部分米蘭沙赫向著那些已經看傻了的呼羅珊士兵一扔。
“來,還伱們的王子!”
他喊道。
呼羅珊士兵們機械地低下頭,看著他們的部分王子。
然後另一部分也落下。
可憐這個曾經橫行西方的悍將,如今已經變成兩塊。
“哈哈……”
而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狂笑著走向他的戰車。
他那四匹駕車的馬,雖然也被爆炸驚了,但好歹經歷的多,而且戰場上遍地死屍,其實也跑不起來,另外他其實還剎著閘,所以跑了沒多遠就停住。楊豐就那麼狂笑著登上他的戰車,然後調轉馬頭,在後面帖木兒和無數呼羅珊士兵的注視中,囂張地揚長而去。
十分鐘後。
“趕緊跑!”
他朝譚淵喊道。
後者還在那裡拖沙漠,整個人都彷彿剛從土裡扒出來的。
“怎麼了!”
譚淵掀開面罩喊道。
“我把帖木兒的兒子撕了!”
楊豐很得意地說道。
“撕了,什麼撕了?”
譚淵懵逼中。
楊豐在馬車上做了個掰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