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齊哈什哈,他是為了將功折罪,獲得大明皇帝的赦免。
他們哪個都不是我逼著,或者我騙來的。
都是自願的。
至於目前這個結果,這打仗哪有不出點意外,難道我會未卜先知,知道帖木兒會出兵?打仗那都是有風險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要為自己做出的選擇負責。
至於帖木兒屠城,那是因為他生性殘暴。”
楊豐用同樣語言說道。
緊接著他直起腰……
“帖木兒,你這個殘暴的惡魔,我譴責你,拜城百姓的在天之靈,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會下地獄的。”
他喊道。
然後他又重新躺下。
“你看,我都譴責他!”
他說道。
張輔無言以對。
“大使,他們的投石機到位置了。”
一名明軍軍官走過來行禮說道。
楊豐懶洋洋重新直起腰……
“又要出去裝逼了!”
他說道。
下一刻他縱身躍起,在城牆上一片歡呼中,瞬間抓住立在城牆邊的一根原木,整個人向外飛去,在半空中將原木向著護城河杵進去,就在他落向河面的同時,原木杵到了河底,水的浮力和淤泥的緩衝,讓他獲得一定緩衝,然後藉著原木的長度落在了對岸。
城牆上一片亢奮地吼聲,甚至鼓聲號角聲也混亂響起。
楊大使扣上半厘米厚鐵面。
然後他從護城河裡拔出原木,緊接著向上一舉手。
城牆上一個專門挑選計程車兵,立刻將一個葫蘆拋向他。
楊大使頭也不回地接住。
緊接著他拔開塞子,就像附魔般將裡面的汽油倒在原木上。
他自己餾分的。
阿克蘇城內,烏什城內都有不少守城用的原油,這東西在西域各城使用很普遍,因為庫車就有,在西北山裡有一條冒出的原油溪流,應該是現代拜城油田的油苗。至於餾分就更簡單了,弄一個封閉的大鍋,通上鐵皮或銅皮卷的管子浸在水中,燒火煮原油然後冷凝蒸汽,至於現在這些是什麼油並不重要。
好用就行。
其實應該是煤油和汽油混合。
楊大使完成附魔時候,對面的騎兵也已經衝出列陣。
這是喀什噶爾騎兵。
可以看到忽歹達在後面,帶隊的應該是他家族的大將,他們對楊豐可以說是切齒仇恨,好端端日子變成這樣,全是這個惡魔搞出的。
他們的同族兄弟屍橫遍野,城市淪為廢墟,他們的家人還在忍飢挨餓省出吃的供養帖木兒的大軍,可以說一切都是拜他所賜。這些騎兵現在是最想弄死他的,畢竟他們在這裡多耗一天,他們的後方親人,就得多養活這十五萬大軍一天。
現在都已經有餓死的了。
十五萬大軍,一天得吃多少糧食啊!
喀什噶爾總共才兩萬四千戶,加上英吉沙,葉爾羌,于闐這些也不會超過十萬戶。
一戶養一個都不夠。
真養不起。
其實這時候葉爾羌等異密,已經開始對忽歹達不滿了。
“忽歹達呢?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當初我只是要你們三萬青壯帶著一年糧食給我幹活,甚至我還給他們開工錢,結果他不肯,如今你們死的人何止三萬,付出的代價又何止那一年的糧食?
合此六州四十三縣鐵,不能為此一錯也!”
楊豐欣賞著手中原木,彷彿欣賞一件藝術品般說道。
就在同時,他掏出打火機。
就在對面騎兵怒吼著開始衝鋒的時候,原木前端烈火瞬間升騰。
然後他雙手舉起這根堅固的胡楊木儼然舉著烈焰劍的地獄男爵……
“受死吧!”
他大吼一聲。
然後他迎著這些騎兵狂奔向前。
就在撞上的瞬間,原木化作火焰的長鞭,在騎兵的馬腿橫掃,然後是一匹匹戰馬的栽倒,與此同時馬毛和騎兵身上的布料也被引燃,那些已經起不來的戰馬,和馬背上騎兵在烈火中掙扎,但卻在掙扎中燃燒著。
雖然原木上的汽油已經燒的差不多了,但原木本身卻已經燃燒起來。
楊豐掄起這件恐怖的武器,就像撐杆跳般飛過下面的烈焰,在那些騎兵混亂的躲避中,徑直落在他們中間然後橫掃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