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哈魯離開後,楊豐的大軍繼續向前迅速掃蕩浩罕然後兵臨苦盞。
就在同時宋成的副將劉真率領援軍到達。
他們不是走鐵列克達坂,而是走夏特古道到熱海,然後從熱海到烏茲根,因為烏茲根已經被攻下,所以暢通無阻進入河中,這支援軍除了一萬明軍,另外還有哈密再次拼湊的一萬騎兵……
被兔力帖木兒的巨大收穫刺激出來的。
這時候各軍擄掠的收穫,都已經開始陸續押送回家,對於關西各衛那些窮鬼們,這些財物牲畜女人簡直看著就讓人熱血沸騰啊,至於傷亡反而沒人在乎,畢竟死了的已經不可能出來打擾他們的興奮。在得知西征還繼續,而且還要深入河中搶更多,各衛那些酋長們眼珠子都紅了,反正這個季節也算秋高馬肥,該是到河中去撈一把了,各部只要能拿起武器的男人全都拼湊起來。
連十四的半大小子都騎著馬帶著弓箭來搶個女人回去。
最終又拼湊了一萬人。
所以楊豐康慨地把馬爾吉蘭賞給了他們。
而他自己親自跑去幫忙,給他們開啟馬爾吉蘭的城門。
剩下就交給他們了。
好歹也是絲路名城,足夠滿足他們遠道而來的慾望了。
不得不說現在他就是西域各族人民的光。
照耀他們原本漆黑的人生。
苦盞。
楊大使耀武揚威……
他終於可以騎馬上戰場了。
因為他弄到了一匹肩高超過一米六的戰馬,這是在浩罕找到的,品種應該是阿哈爾捷金馬。
不過依然不能騎著打仗,畢竟他的巨劍也不適合馬上作戰。
而且他一身鎧甲加本身重量,就已經超過兩百五了,這匹可憐的戰馬馱著他其實也不能說輕鬆,然後再掄著一把上百斤的巨劍,話說他一劍揮出去那後坐力……
應該算後坐力了。
估計用力大點能讓這匹馬栽倒。
但裝逼可以。
想真正讓他騎著馬作戰,估計得上夏爾馬,不過現在沒有,哪怕英國也沒有夏爾馬,最多也就是弄幾匹弗里斯蘭馬,安達盧西亞馬,但這兩種依然撐不住他作戰。
所以楊大使的坐騎問題,至今無法得到有效解決。
總不能讓他騎犀牛吧?
但那東西高度近視,而且還不耐寒。
倒是以後如果去印度,的確可以弄頭犀牛騎著。
“我,楊豐,誰敢與我一戰!”
一身板甲的他,扛著不敢揮舞的巨劍,騎著帥氣的白馬,在古老的苦盞城外叫囂。
這裡是唐朝時候的俱戰提,不過到元朝的記載上就變成苦盞或者類似的音譯如忽氈,火佔之類,而此時他前面的城門已經堵死,而且增援的軍隊已經進入。城牆上的河中士兵們默默看著他的表演,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現在已經是河中止兒夜啼的存在了。
他帶著他的惡魔軍團,就像神靈對信徒的懲罰般,從東方帶著殺戮闖入這片美麗的土地。
所過之處一片血色。
城市被毀滅。
無數人頭被斬落。
甚至此刻他身後還有一座正在用人頭堆起的金字塔。
這是浩罕的。
沒有人能夠戰勝他。
就連所向無敵的米蘭沙赫,都被他活活撕碎了,他殺戮,褻瀆,踐踏摧毀著河中人的尊嚴和勇氣,甚至很多人都已經在迷茫。
他們身後的寺廟裡,長老們在不斷祈求神靈。
但神靈沒有回應。
當然,更沒有降下天罰燒死這個惡魔。
他依然在耀武揚威。
裝完逼的楊豐,緊接著調轉馬頭然後從一名士兵手中接過燃燒瓶,點燃後勐然摔在人頭的金字塔上,已經澆了不少原油的金字塔,立刻化作熊熊燃燒的烈焰。
而隨著烈火燃燒,已經架好的一門門臼炮噴射火焰。
炮彈拖著小尾巴衝向天空。
然後帶著煙跡,向著苦盞城內墜落。
爆炸聲隨即在城內響起。
不知道這些黑火藥加白糖的炮彈擊中了什麼,很快城內就升起了滾滾濃煙,苦盞城牆上那些河中士兵依然默默看著外面,看著楊豐和他後面列陣的數萬大軍。好在楊豐並沒有繼續進攻,城門都堵了,他一個人衝上城牆也沒意思,現在得老老實實製造攻城器械。所以後面的阿赫昔,浩罕等城市都在拆房子,然後把木料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