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瓦剌等部,然後徹底征服蒙古各部獲得他夢寐以求的蒙古大汗稱號。
他又不是不知道到大明路途多麼遙遠,沿途補給多麼困難。
這樣的遠征和自殺無異。
他不是遊牧民族。
河中也罷,呼羅珊也罷,都是城市居住的農耕遊牧商業複合型經濟。
他離不開城市補給。
他西征也是在一座座城市間跳越向前。
所以這種臣服可以為他獲得穩固的後方,甚至可以獲得大明的新式武器,比如他用的望遠鏡,還有這場戰爭中明軍使用的火器鎧甲,無不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如果能用臣服換來這些,他甚至可以征服奧斯曼帝國兵臨新羅馬。
能用這點屈辱換來這些,那又有什麼大不了?
跪下?
他又不是沒跪過。
當年他跪伏在禿黑魯帖木兒腳下,現在他還不是一樣君臨河中?
梟雄嘛!
都知道需要跪的時候可以跪一下。
“不過以後閣下的進貢,也要重新確定一下,大明不需要那些寶石什麼的,就是需要馬匹和駱駝,閣下三年一貢,一次進貢五千匹戰馬和五千頭駱駝如何!”
朱棣說道。
“若大明皇帝真下旨,那就算竭盡所能,我也要給陛下獻上。”
帖木兒微笑著說道。
這對他來說小事,畢竟他也是出去搶的,讓波斯等被征服的城市出就行了。
“好,撒馬爾罕王果然忠心!”
朱棣笑著說道。
然後他在前面一群長老屈辱的跪拜中,騎著馬進了寺廟。
帖木兒倒是趕緊下馬。
不過這樣更顯得他像是給燕王殿下牽馬墜蹬的。
他倒是沒在意。
但他身後的霍依爾恰克等將領,卻一個個顯得怒火中燒,騎著馬在寺廟中走著的朱棣,無疑是對他們巨大的羞辱,然後那匹馬還很不客氣地邊走邊拉。
然而……
他們看看那些全身重甲,騎著戰馬的明軍士兵,最終也只能嚥下這口氣。
而就在朱棣騎馬遊覽寺廟時候,安集延城也已經被攻陷了。
“你們這些叛徒,你們這些魔鬼的爪牙,神靈不會饒恕你們,你們會在烈火中燒成灰盡!”
安集延埃米爾絕望地嚎叫著。
被抓住的他,正在看著他的城市陷入一場浩劫。
到處都是烈火,到處都是死屍,他的女人扛在敵人肩頭,他的錢財被敵人抱著炫耀,他幾代人建設的一座座建築,正在烈火中倒塌。整個城市濃煙滾滾,天空都被染黑,騎著馬狂奔在他城市的入侵者,正在揮刀砍下他兄弟的人頭。戰馬踐踏過他親人的身體,那些瓦剌騎兵快樂地揮舞著彎刀嚎叫在他的土地上。
而帶領這些入侵者的,則是和他也是老相識的哈只。
哈只啊!
多麼諷刺的稱呼。
“把他拖出去!”
哈只毫不在意地說道。
這有什麼可在意的,現在這座城市已經歸他了,未來他將以安集延作為自己的王城。
他和烏格齊哈什哈商議好了,錫爾河以北算瓦剌的,後者可以把王城建在阿赫昔,這座城市大致上位置和曼納幹差不多,而錫爾河以南的安集延,烏茲根,奧什等城市歸他,但瓦剌可以在這一帶遊牧,畢竟這片地方很大。
而且他現在的確需要烏格齊哈什哈的保護。
明軍撤走後,他就萬把人,如何鎮壓反抗者?
就得靠著瓦剌。
當然,在此之前還得儘可能多殺一些。
否則他加上瓦剌,也不一定能壓住這裡的反抗。
“殺,殺光他們,給咱們死了的親人報仇!”
然後他舉刀吼道。
伴著安集延埃米爾的詛咒,他帶著杜格拉特士兵們,繼續在這座城市瘋狂殺戮著。
城牆上。
“你這招真歹毒啊!”
張輔饒有興趣地看著哈只和那些殺戮中的杜格拉特士兵。
“我可沒逼他,是他自己被自己的慾望所驅使。”
楊豐悠然地坐在城牆上,雙腿還垂在下面,手裡還拿著葡萄乾,背後兩個小美女,哆哆嗦嗦地伺候著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楊大使這一路也不是光收小女孩,其實像哈只這些人無論攻陷哪座城市,都是把最漂亮的女人挑出獻給他。
所以楊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