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管我們蒙兀兒斯坦的事?
額勒伯克何在?”
阿黑麻冷笑道。
“就憑我是臺吉,我們黃金家族的事,輪不到你一個突厥賤奴插嘴!”
坤帖木兒說道。
“額祈葛,殺了這個突厥賤奴,咱們請楊大使帶著,繼續向前,掃平喀什噶爾,把那些突厥賤奴都殺了,讓你做真正的大汗。”
沙米查干說道。
同時裡面響起拔刀聲。
“夠了,你還不是大汗,我還沒死,來人!”
他爹怒道。
那些衛兵趕緊準備進去……
“停下,你們是什麼身份,配管臺吉們的事嗎?”
楊豐儼然曹公公附體般陰森森地說道。
然後他把步槍往桌子上一拍。
那些衛兵面面相覷,好像很有道理啊,他們是什麼身份,怎麼配管臺吉們的事,更何況他們其實也很不願意和談,燒殺搶掠這種事情,其實是很上頭的,沙米查干是對的,既然這樣就不要多事了,讓他們父子,他們宗族自己在裡面解決吧。
衛兵們全都停下。
“來人,快來人把他拖出去,我一日不死,你終究還不是大汗。
你要幹什麼?
你想造反嗎,來人,快來人!”
然後裡面突然響起一陣混亂,甚至還有鋼鐵的碰撞,很顯然已經動刀了。
那些衛兵們戰戰兢兢,看著正在把玩步槍的楊豐。
“啊!”
裡面突然響起一聲慘叫。
“快,剁了這個突厥賤奴!”
“你這狗東西,敢弒父!”
……
然後混亂的喊聲響起。
緊接著門簾突然被衝開,大汗身上帶著血衝出,但出門瞬間撲倒,來不及站起的他奮力向外爬,然後沙米查干和坤帖木兒同時出現,兩人一人抓著一隻腳,隨即又把大汗給拖了進去,可憐的大汗已經受傷,鮮血在大帳門前拖出一道醒目的紅色,他慘叫著不斷掙扎,憤怒地向外面的衛兵們呼救。
“你們看到什麼了嗎?”
楊豐陰森森地說道。
衛兵們面面相覷,然後看看那道血色。
“回大使,小的什麼也沒看到。”
一個軍官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啊,你這個……”
大帳裡面大汗慘叫著。
“這就對了,做人要懂事,該看到的才看到,不該看到的就看不到,只有這樣才能活的長久。”
楊豐滿意地說道。
他這話剛說完,坤帖木兒就拎著帶血的刀走出。
“大使,阿黑麻假借和談,突然拔刀行刺大汗,我們都淬不及防,被他殺害了大汗,不過他也被沙米查干砍死了。”
他說道。
緊接著沙米查干拎著阿黑麻的人頭走出。
“大使,阿黑麻殺了我額祈葛,是他爹忽歹達指使的,讓他來以和談為名,哄著我額祈葛不加防備,然後突然行刺,我與他家不共戴天,求大使帶著我,去夷平喀什噶爾,殺了忽歹達為我額祈葛報仇。”
他悲憤地說道。
楊大使很驚愕地站起身,然後演技浮誇的衝進大帳……
“大王,都怪我啊,都怪我太大意了,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歹毒!”
然後他很浮誇地抱著大汗的屍體嚎著。
這時候已經有不少士兵被之前大帳裡面的喊聲驚動圍了過來,一個個驚愕地看著楊大使抱著大汗屍體的形象,而大帳外面,沙米查干舉著阿黑麻的人頭,一臉悲痛地向他們訴說他的喪父之痛。而坤帖木兒等人則很懂事地喊著報仇,很快報仇的吼聲就響徹整個軍營,雖然大家對大汗的確沒什麼感情,可報仇就意味著可以繼續燒殺搶掠了。此刻哪怕那些壓抑著對大汗仇恨的吐魯番回鶻,也一下子搖身變成大汗的忠臣,一個個揮舞著手中刀,高喊著為大汗報仇。
很快同樣的喊聲,也在其他各處軍營中響起。
雖然大家臉上洋溢著快樂。
而大帳裡,楊大使畫風清奇地抱著大汗的屍體,彷彿抱著自己摯愛般一臉悲痛走出,然後讓人把自己的戰車駛過來,把大汗的屍體放在了戰車上,自己也登上戰車,一手韁繩一手巨劍……
“兄弟們,咱們去給大汗報仇!”
他吼道。
緊接著戰車衝出。
後面瞬間陷入狂熱計程車兵們也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