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說道。
“可聖旨也沒說不準大使在我大明娶妻生子啊!”
郭英說完目光落在張小姐身上。
“楊大使,老朽與張玉也算有幾分交情。”
他微笑著說。
“呃,楊某還是喜歡自己動手。”
“如此老朽就不多事了,不過老朽還是要向張玉提一下,不然他這女兒可是已經到了出嫁年紀,大使也不想他先許了別人吧?”
“那倒是有勞武定侯了。”
楊豐說道。
然後兩人同時一笑。
可憐那邊還在吃鹿肉的張小姐還不知道,自己正在落入魔爪。
“如今為遼東邊患的是何人?”
楊豐問道。
“殘元此前是阿扎失禮,他帶著朵顏三衛先降後叛,年初被周興率軍擊破,之後遠遁草原,一些受不了苦的又重新回來歸順,都在大寧以北遊牧,故此遼西暫無邊患。倒是女真西陽哈此前歸順後叛,如今在開原以北據黑松林,時或寇掠,燕王此番討伐女真,當以此為首要。”
郭英說道。
“這些為何都是先降後叛,難道他們還看不清形勢,不知道大明兵鋒所向,早已經不是他們能抵擋?”
“這個,其實都是覺著大明法度太過森嚴。”
“懂了。”
楊豐點了點頭。
的確,大明法度森嚴,要這些遊牧民忍受的確很有難度。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混亂的馬蹄聲……
“何事?”
郭英臉色一沉喝道。
緊接著一名軍官匆忙走了進來。
“稟大王,燕山中護衛指揮使阿魯帖木兒,奉燕王之命前來。”
他行禮說道。
“燕山中護衛指揮使是蒙古人?”
楊豐問道。
“阿魯帖木兒,北元知樞密院,與太尉乃兒不花一同歸降,都在燕王部下,阿魯帖木兒為燕山中護衛指揮使。”
郭英說道。
“我出去看看!”
楊豐說完站起身走向外面。
郭英和謝貴互相看了看,兩個老傢伙心有靈犀般起身,也跟著楊豐走了出去,朱植疑惑的起身跟隨,雖然他是用不著迎接的,事實上郭英官職就比阿魯帖木兒高,謝貴雖然是以錦衣衛指揮僉事身份護送,但回去就升都指揮僉事。
他們就這樣走出帳篷,前面一隊騎兵狂奔而來。
都是皮袍。
為首一個矮粗的中年人。
他沒有減速,而是直衝而來……
“大王,我想做個小小的試驗!”
楊豐突然回頭對朱植說道。
緊接著他在後面一片疑惑地目光中走向前方。
正在狂奔而來的阿魯帖木兒依然沒有減速,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走向自己的楊豐,他身份特殊,是朱棣的護衛指揮使,職位比張玉還高,所以就算略微有些失禮,朱植這邊也不好對他做什麼。
畢竟朱棣出兵是幫朱植。
楊豐就這樣走到朱植等人前方三十米左右,然後站在那裡看著。
狂奔的戰馬直衝而來。
楊豐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對著馬背上的阿魯帖木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後者看距離差不多,突然向右一調馬頭,那匹馬緊接著到了楊豐的左側,不過因為距離太近,在它衝過的同時,還是會把楊豐帶倒,甚至這樣的速度都會把一些膽小的步兵直接嚇倒。
然而……
在這軍營裡面,他再快也就是個三十幾公里時速,也就比個電動腳踏車快點,這樣的速度對楊豐來說還叫速度?
就在馬頭掠過身旁的瞬間,他驟然大吼一聲,擰身右拳以極快速度轟出,戴著戰術手套的拳頭,帶著明顯的拳風狠狠轟在馬頭側後,巨大的力量讓馬頭狠狠甩向另一邊,然後這匹戰馬沒有絲毫猶豫地向前跪倒,將馬背上的阿魯帖木兒直接丟擲,後者驚叫著跌落積雪。
然後那匹戰馬躺在那裡,四蹄抽搐著,原本還想掙扎一下,但腦袋終究無力的跌落。
“我果然沒有猜錯,我真的很有力量啊!”
楊豐在那裡驚喜地看著自己的拳頭。
帳篷門口小公主和張小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然後他抬起頭……
“看什麼看,我是正當防衛,對了,我還有鐵券呢!”
他沉著臉很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