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
“打完這一仗,彈藥估計也就剩下三成。”
張輔說道。
這種戰術彈藥消耗太快。
事實上他們攜帶量就是滿足三到四場大規模戰役。
“這個不用擔心,只要咱們過了金山,我就是給你們手搓,也能搓出彈藥了。
西域要什麼有什麼。
硝石在哈密就有的是,至於硫磺好像在金山就有,這東西只要有溫泉的地方就一定會有的,至於到了天山就更多了。”
楊豐說道。
當然,這種事情只能說是長遠規劃……
畢竟哈密硝石都快到羅布泊了,不過硝石的確足夠,那直接就是個鉀硝石礦,倒是硫磺簡單的多,天山那些硫磺溝又不只一處,但總得來說他的確能給明軍搓出彈藥,只是需要點時間,至少在打敗敵人前是搓不出的。
“大使,氣球上旗語,西南十里有敵軍大將!”
後面一個舉著望遠鏡的軍官喊道。
後者一直用望遠鏡看著熱氣球,然後不斷翻譯那裡的旗語。
楊豐給明軍重新編了一套更完善的旗語系統,可以發出更復雜命令,只不過需要專業人員。
“該我上場了!”
楊大使很得意地喊道。
然後他把身上的斗篷一甩,露出裡面明晃晃特製板甲。
當然,板甲裡面還有防彈衣。
防彈衣裡面還有插板,所以這套裝備就是速射炮的獨頭彈都打不動,最多也就能把他打飛,他的武器同樣也是特製,因為普通冷兵器已經不足以彰顯他的特殊品位,所以他搞了把加厚加寬版的斬馬劍。連柄帶劍身兩米長,看起來相當霸氣,不過只有前面一米二是劍刃,劍身中間無刃,而且劍格同樣也是和歐洲雙手大劍一樣很長,前後兩道,而且兩頭都是尖刺。
“走!”
他就這樣扛著巨劍,在士兵們亢奮地吼聲中昂然走向戰場。
當然是要走。
就他這套裝備,也沒有戰馬能馱動啊。
此時那些蒙古兵依然在拼死進攻。
他們也沒退路。
畢竟後面已經是他們最後的一片樂土了。
他們失去了中原,失去了漠南,失去了東部,可以說在數十年間被明軍一路追殺,一路逃亡,就像喪家犬般不停逃亡,最終才在這片遠離大明的土地上獲得安穩的生活。然而沒想到明軍依然不肯放過他們,現在又殺到了他們最後的樂土,而且還是兩萬多騎孤軍深入這種對他們侮辱性極強的方式。
他們必須戰鬥。
必須攻破眼前這個邪惡的駝城,徹底斬斷明軍伸向金山的魔爪。
他們踩著同伴的死屍,前赴後繼地衝擊著,然後在子彈,霰彈,利箭的狂風暴雨中被無情射殺,就算靠上了駝城也只能在明軍長刀手的刀下,變成一具具被斬斷的死屍。
戰鬥力碾壓。
裝備碾壓。
組織性依然是碾壓。
在與明軍戰鬥數十年中,只有一次勝績的蒙古兵們,現在更加絕望的面對著實力開掛的老對手們。
然而……
“閃開,我瘋起來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一聲怒吼響徹戰場。
緊接著那些蒙古兵們驚愕地看著戰鬥最激烈處,那些明軍長刀手以最快速度左右分開,然後一個渾身反射著銀光的鋼鐵怪物衝出。他全身看不到任何沒有鎧甲的地方,就連臉上都被一個鐵面罩住,只有雙眼處有一條很小的縫隙但看不到眼睛。而他雙手舉著一柄手掌寬的巨劍,因為劍脊太厚,與其說是劍還不如說是斧,然後他就那麼帶著一身鋼鐵的摩擦走出駝城,一步一響的走向蒙古兵。
後者面面相覷。
突然一個吼叫著,手中長矛直刺他胸前。
然後……
長矛在他胸前劃開。
“你除了在我鎧甲上弄道劃痕還能做什麼?”
那怪物說道。
下一刻的手中巨劍橫掃。
長矛手慘叫著被攔腰斬斷。
這時候其他蒙古兵清醒過來,吼叫著蜂擁而上。
但鋼鐵怪物手中巨劍掄開,在他們前方掃過,然後伴隨著一片慘叫,那些蒙古兵在手臂的折斷和身體的斷開中倒下。而他的巨劍就這樣掄開不再停止了,寒光伴隨他的前進,不斷在圍攻的蒙古兵中切割,他猶如魔神般踏著遍地支離破碎的死屍迅速向前。
而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