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房瞭然的點了點頭……
所以這些混蛋的確勾結好了,而且是王妃帶頭的,既然這樣那他們愛怎樣就怎樣吧,反正這的確也不關他的事,他一個蔚州衛籍只是在山東做官而已,說不定哪天調走了,又沒有多少切身利益在裡面,沒必要管的太多,不過他還是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楊豐。
“大使所到之處,似乎總會有意外發生啊!”
他說道。
“防火防盜防楊豐?”
楊豐說道。
“呃,大使說話倒也有趣!”
周房微微一笑說道。
然後他履行完自己職責,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朝廷真派人調查怎麼辦?你得罪了那麼多文官,如果他們趁機捅出真相,逼著皇帝對你動手呢?如果只是密奏真相,那有一半可能會被皇帝壓下,但如果有朝廷文官將真相捅出就不好說了。
人家的目標是你。
我們齊藩只不過是捲入而已。”
打發走護衛將領後,王妃一臉凝重地對楊豐說道。
“首先我要更正一點。
不是我,而是我們,咱們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編故事可是咱們一起編的。
其次,這種事情不會發生。
真要調查那就真調查好了,他們要真相那就給他們真相,最真的完完整整的真相,那麼你猜你們皇帝會怎麼對付那些把他兒子當槍使,把他兒子害成這副模樣的?這的確是我動手打的,可我動手的原因是什麼,還不是這些傢伙背後慫恿齊王,說到底罪魁禍首是他們,既然他們想搞大那就大到連他們一起。咱們抄家滅門他們也得抄家滅門,可以說在這一點上沒有區別,聰明人就會適可而止,真調查下去對誰都不好。”
楊豐說道。
“那我也要更正一點,是我們抄家滅門,不包括你。
你個狗賊拿我們賭?
一根繩上螞蚱?
你這狗賊真出來事自己跑了,把我們留下來挨千刀萬剮,別說到時候你會陪我們上法場。”
王妃憤然說道。
“王妃,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們現在需要團結。”
楊豐說道。
“呸,找你那老相好團結去吧!”
王妃鄙視地說道。
“你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清白?你們倆在蘇州之事早就傳的天下皆知,我就不信這賤人跟你就是逛個佛寺,我們從小玩到大誰還不知道誰,她男人死了多年,現在遇上你這廝還能忍得住?哪天真出了事你別想一走了之,我不怕把你們一起供出!”
“那又怎樣,帶你一起走,王妃請自重,您丈夫還在旁邊呢!”
楊豐說道。
王妃瞬間滿臉通紅,緊接著抬腳朝他踢過去,被楊豐一把抓住,只好在那裡氣急敗壞地跳著。
床上的齊王突然哼哼了一聲。
王妃嚇得瞪了楊豐一眼,楊豐笑著放了手,她趕緊走到齊王身旁,不過還好後者依然昏迷中……
“都是這殺千刀的蠢貨!”
她恨恨地說道。
“你們夫妻感情真複雜!”
楊豐感慨著。
“哼,他折騰死兩個王妃了,第一個王妃吳良之女,第二個王妃吳復之女,我是第三個!”
王妃冷笑道。
“這麼勐?”
“呸,就是沒本事才折騰些歪門邪道!”
“這個問題很值得討論啊。”
……
楊豐當然不能立刻離開,他得看看齊王能不能活過來,儘管他覺得應該沒問題,但這種事情哪有準,至於登州那邊並不急,因為他在京城需要北上的工人,依然在陸續北上中。而且這點距離已經不遠,他可以乘驛馬很快趕去,以他的身體素質,以這種方式一天跑過去都很容易。
接下來的幾天他就像個盡心盡責的神醫般,幫著那個劉太醫。
其實也沒多大事!
只要不感染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再說朱榑身體也挺壯,能挨那麼多下沒有當成嚥氣,真已經是很強壯了。
最終在昏迷了整整十天後,齊王殿下終於醒了。
但是……
“呵呵呵呵……”
齊王殿下坐在床上傻笑著。
然後手裡還拿著個不知道誰給的玩具。
不過居然沒毀容,雖然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