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用他的拳頭,不斷將一個個色目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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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踐踏在腳下。
甚至很快因為踩著的太多,他都明顯在高起。
“大炮!”
捂著眼睛的哈福嚎叫著。
他在讓林清別管他和部下,繼續向楊豐開炮。
然而他忽然發現無數明軍士兵已經在合圍,林清根本顧不上這邊,明軍一樣悍勇,重甲長刀的步兵已經衝到了速射炮陣地,然後掄著羽林大刀砍殺。
那些速射炮手終究只是些海盜。
看著已經到達的明軍步兵,他們驚慌地拋棄武器,跑向後面留出的暗門,但卻在明軍三眼銃攢射中一個個倒下,部分明軍已經到達寨牆,然後一枚枚手雷扔向裡面。
爆炸的硝煙在裡面升起。
外面明軍士兵立刻開始攀爬寨牆。
林清還想組織抵抗,但很快手下就跑光了,只剩下他自己也趕緊接過牆上扔下的繩子,然後向上爬,但剛爬半截,下面一名明軍軍官到達,很乾脆地一刀紮在他臀部。林清慘叫著墜落,被他一腳踏住,上面一個海盜拿著手雷扔下,那軍官一把接住,順手扔了回去。
剛飛過寨牆,手雷就炸開,倒黴的海盜在凌空的爆炸中一片慘叫。
“哈福何在?”
楊豐大吼一聲。
他已經打倒了所有色目。
代價是身上的銀甲全爛了,不過裡面軟甲和防彈衣,依然保護他沒受實質性傷害。
哈福下意識地答應一聲,然後驚愕的看著楊豐……
“黑撒兒已經被抓了!”
玩夠了的楊豐說著將手中兩個色目直接摔在地上。
哈福愣了一下。
他毫不猶豫地抓住右眼箭桿,試圖將它插進腦袋,但下一刻面前出現了楊豐的身影,後者的手也抓住了那箭桿,然後開始向後抽。哈福用盡全力試圖繼續插入,但面對這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也只能看著箭桿從自己手中一點點滑出。
他無奈而又憤怒地吼叫著,但卻無濟於事。
“想死,可沒那麼容易!”
楊豐說道。
的確,這些色目他一個沒打死。
當然,有些重傷的死了,這個就沒辦法了,但活著這些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要凌遲的,既然可以凌遲,為什麼要讓他們死的那麼痛快。
一隊明軍士兵走過來,迅速控制住了哈福,而且為了避免他咬舌,還給他把嘴堵住了,這時候他要是自殺成功,皇太孫那裡就很不開心了。至於其他色目,也全都捆起來,哪怕重傷的也一樣,甚至一個明顯已經快嚥氣的都捆綁起來。
楊豐看著他們被押走。
然後從背上抽出步槍,很囂張的爬到寨牆上……
“殺啊!”
他很狂暴的吼叫著。
然後手中步槍對著那些還在頑抗的倭寇噴射子彈。
泗州塘之戰就這樣,以全殲倭寇而結束,不過倭寇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倭寇中間,發現了可以說震動朝野的大事……
南京。
大夏國使館。
“你這廝壞的很!”
皇帝陛下感慨著。
他此刻正和楊豐在下棋。
象棋。
“陛下何出此言?
鄙人為大明不惜以身犯險,又是被人刺殺,又是在戰場上血戰,自問對大明可以說問心無愧,不知道這壞從何來?”
楊豐笑著說道。
“所以你其實是有功?”
朱元章冷笑道。
“有功,絕對有功!”
楊豐很肯定地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賞?”
朱元章沒好氣地說道。
“陛下客氣了,楊某既然做之前沒要好處,那做之後更不會要,能還沿海百姓安寧就足矣,戚斌那個後代寫過一句詩,封侯非我意,但願海波平,能有他這話在,楊某自然也不會因此要什麼賞賜。”
楊豐說道。
當然,準確說現在的局面,就已經讓他心滿意足。
幕後主使是晉藩……
當然,肯定不是晉王,晉王在嘉峪關呢,怎麼可能知道,是晉藩的長史和晉藩護衛一名指揮使,認為是楊豐讒言蠱惑聖聽,要讓皇帝陛下將晉藩移藩沙州。所以他們憤怒之下要給晉王報仇,就和與他們關係密切的劉斌徐貴等人合謀,原本是派黑撒兒為首的這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