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姑是早就知道此事的,就等諸位叔父了。”
皇后很雍容地說道。
“爾等假傳遺詔,就不怕大行皇帝天罰?”
還只是初中生年紀的伊王忍無可忍,憤然指著他侄媳婦喝道。
然後他姐姐冷著臉走到他面前,用那快一米七五的身高,帶著強大的威壓,居高臨下看著她弟弟……
“你是說我假傳遺詔嗎?”
她說道。
伊王瞬間洩了氣。
“跪下!”
他姐姐喝道。
他本能地兩腿一軟,直接跪在他姐姐面前。
然後小公主看了看其他的。
和伊王一樣年齡的郢王,略微大些的唐王,都嚇得趕緊跪下,稍微大些的安王還想倔強一下,他姐姐走過去很乾脆地一腳,然後他也屈辱地跪下了,然後小公主走到其實和她同齡的沈王面前……
“十四姐欲亂我朱家?”
後者憤然說道。
“怎麼跟你姐姐說話呢,一點規矩都不懂。”
然後楊豐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
“此乃我朱家之事,與閣下何干?”
沈王怒道。
下一刻楊豐的雙手出現在他肩膀上。
緊接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壓迫下,他雙腿一軟,徑直跪在了地上,他憤怒地咆哮著試圖站起,但最終一切都是徒勞,那雙手壓在他雙肩就像兩座山一樣,別說站起來,就連呼吸都開始困難……
“我是你姐夫,你對你姐姐不敬,我就得管。”
楊豐很真誠地說道。
然後他雙手一抬臺,已經快要窒息的沈王,立刻癱倒在地上。
頭上冷汗不斷滴落。
“我告訴你們,這份遺詔就是爹爹臨終前留下的,這是為了咱們朱家的江山,你們也不看看外面這些老將都在做什麼,難道你們以為他們是咱們朱家忠臣?咱們家起家寒微,咱們爹爹年輕時候討飯為生,憑著本事打下的江山,這些人跟著他一起,如周德興這般,從他貧寒時候就相識。咱們家過去是個什麼模樣,他們都清清楚楚,連咱們家這樣的都能坐江山,那他們為什麼不能?
原本這些人在多年前就已經被咱們爹爹除掉。
是你們姐夫來之後,才勸咱們爹爹留著他們的,如今他們看咱們朱家內亂了,立刻就生出野心了。
看看王弼在安南已然是割據。
何家在廣東也要割據。
周德興,曹震這些,看藍玉要進京了,立時就帶兵過來,我說的明明白白,讓他們都等五個月,等皇后的孩子生下再說,他們沒一個聽,爹爹梓宮還在皇宮,允熥才被害死,他們就已經不聽京城號令。
這是什麼?
聖旨都不聽了!
我是你們姐姐,你們姐夫是大夏國使者,我們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朱家的江山!”
小公主朝她五個弟弟喝道。
“十四姐教訓的是,弟突然記起當時爹爹的確有遺詔,只是弟哭得傷心一時沒注意,如今看到遺詔立時就想起了。”
安王趕緊說道。
“你們呢?”
他姐姐喝道。
“弟,弟也記得好像有此事。”
唐王戰戰兢兢說道。
他們三個最小的,這些年一直在小公主陰影下,畢竟那些出嫁了的公主都不會經常出入皇宮,但小公主不一樣,而且掌控京城經濟,他們的媽都得巴結她,看見他們一時手癢揍一頓,他們也不敢反抗。話說姐姐揍弟弟這個完全不需要理由,心情好了拉過來揍一頓,心情不了也拉過來揍一頓,而且發育迅猛,十六就已經過一米七,對他們來說完全就是龐然大物般,反抗都沒有能力,這麼多年早就形成靈魂上的威壓。
“好像?”
他姐姐眼睛一瞪。
“不,不是好像,是的確有此事。”
唐王趕緊說道。
郢伊二王趕緊跟著狂點頭。
小公主滿意地看著沈王。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這麼不懂事,你姐夫也是為你好。”
她說道。
“弟一切聽從十四姐。”
沈王多少有些虛弱地說道。
說話間還看了看他姐夫,他姐夫和藹的一笑,他嚇得立刻哆嗦了一下。
剩下就簡單了,遺詔旁邊很快又多出一份密摺,五王聯名以大行皇帝臨終時候已經昏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