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回了亭長。
顏芙凝建議:“府臺大人昨兒來酒樓吃佛跳牆,咱們去尋他,請他幫忙。”
傅辭翊道:“如此,傅正青會尋替罪羊頂罪。”
婉娘一顆心拎起:“辭翊,咱們今後怎麼辦?”
“娘,我會小心謹慎。”他環視一週,最後將目光定在顏芙凝面上,“你們不必擔心。”
孫善和與神秘男子走得近。
他不想欠人情,更不想她與神秘男子走得太近。
過了秋闈,春闈便不遠。
回京城,他會用科舉這條路。
要報仇,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他都會憑自己的實力。
屆時,他不僅要傅正青身敗名裂,更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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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麼一檔子事,顏芙凝中午晚上皆下廚,煮了易消化養胃的吃食。
晚飯時,傅辭翊吃得胃暖,與她道謝。
能得他一句謝謝不容易,顏芙凝趁機拉他回房,壓低聲問:“傅辭翊,我昨夜有沒有失態?”
男子打量她,沒回答。
她又問:“我有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話倒不過分。”
“我有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
男子反問:“你不記得了?”
顏芙凝急了:“你跟我說說,我昨夜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他不疾不徐道:“你讓我別走。”
她驚愕:“啊?”
“你說夜裡有狼來,特別害怕。狼來時,想我在你身邊。”
顏芙凝噎住:“我真這麼說?”
“嗯。”他垂眸,“你抱了我。”
“抱,抱你?”
“我要走,你拼命抱著我,求我別走。”男子唇角揚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所以我不住學堂了。”
顏芙凝不想說話了。
初一那晚,狼來過。
翌日她去問他何時回來,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怕,也是真希望他回來。
可是後來二十多天她都這麼過來了,對於他會不會回來住,她已不是月初那般心情。
而此刻他告訴她,是她求他別走的。
這時,男子又道:“抱我時,你伸手解我衣裳與褲子。”
顏芙凝聽得險些驚掉下巴,結結巴巴地問:“我,我,我解,解,解你衣裳,還有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