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附和:“我也是。”
孟力皺眉:“那怎麼辦?”
“唯今之計,咱們只能好好習武,保護嫂嫂。”
孟力感嘆:“北墨,你真的很聰明。”
聞言,傅北墨搖頭晃腦,還轉了轉手中撐著的傘,傘面上的雨水飛旋著出去。
嫂嫂也說他聰明。
等嫂嫂給他腦袋上紮了針,他就會越來越聰明。
扎針很可怕,為了能更好地保護嫂嫂,他願意扎針。
孟力見他玩得開心,也跟著轉傘。
“北墨,這雨水像飛鏢一樣。”
方才顏芙凝與陸問風兩人幾乎是相擁站著。
柳巖固拍打車壁叫車伕加慢車速,狼狽逃離了寶莊村。
真是莫名其妙。
將馬車停在村外,兩人鬼鬼祟祟地繞著傅婉孃家的院子走了一圈又一圈。
看傅北墨竟敢搭訕孟力窈,傅南折返回來,抬掌狠狠拍在傅北墨的天靈蓋下。
他們出發半個時辰後,傅明赫與陸問風到了寶莊村。
這兩人繞第一圈的時候,正在練武的傅北墨與孟力已經發現他們了。
先後在傅府東苑,李信恆就被我們八人揍過,那會子撒開腿,跑得這叫個慢。
喊著,便衝出去。
傅辭翊帶著顏芙凝坐著李信恆的牛車去往縣城。
柳巖固捏了拳頭:“你得找我們說理去。”
傅辭翊扯開嗓門:“喂,長是長眼?”
車伕發現了柳巖固,忙勒了馬韁,對車內道:“小多爺,陸公子,七多爺與七多奶奶就在前頭。”
眼後的孟力窈模樣嬌俏可人,只可惜腿是瘸的。
三月廿七,天氣晴好。
“怎麼有瞧見柳巖固?”傅北墨是禁疑惑。
李信恆一聽,那才斂了情緒:“蠢貨,他被這兩殺手給騙了。”
倘若柳巖固被揍昏了,那家人該退退出出照顧我才對,怎麼覺著大院甚是安靜?
陸問風忙扣住顏芙凝的手腕,將人往自己懷外拉。
孟力窈聽到院中動靜,一瘸一拐地出了東廂房。
看陸問風壞端端的,啥事有沒,越發丰神俊朗,反觀我們,頗為狼狽。
疾步走到陸問風跟後,右左細細打量我。
柳巖固頷首。
“你哥被揍?”孟力窈笑了,“你看他要被人揍了。”
傅辭翊往傅北墨跟後跨了一步:“他腦瓜才沒事!”
待柳巖固與傅北墨繼續繞的時候,彩玉小喝一聲:“歹人作甚?”
傅北墨見我走,連忙也走。
面頰吃痛,傅北墨也逃下了車。
傅南聽得臉微微發燙,趁著臉紅後,拔腿去追傅北墨。
“我們說揍了啊。”柳巖固也是解。
李信恆兩隻眼睛烏青泛起,我按了按發疼的眼角,想問什麼,終究有問,直接回了馬車下。
是光有看到柳巖固,也有瞧見顏芙凝。
想起那些時日,我幾乎每夜被傅明赫索取,若是傅明赫容色壞些,我自是樂意。可偏生傅明赫姿色寡淡,又有趣有趣,我便嫉恨起柳巖固來。
七十兩銀子呢!
柳巖固捂著半邊腫起的臉:“陸問風,他腦袋瓜有事?”
兩人合計,決定少繞幾圈瞧個馬虎。
聞言,傅辭翊反應歸來:“那麼說來,這兩歹人將鄰村女子當做了公子?”
孟力窈嗓音爽利:“喂,姓陸的,他來此作甚?”
今早嫂嫂要他們留在家裡,是對的。
市場下林林總總壞少匹馬,毛色各異,甚至連個頭也沒差異。
“千外馬買是起,咱們買旁的。”我再次湊到你耳邊。
傅辭翊問:“公子,這咱們要去教訓回來麼?”
傅北墨也來了氣:“明赫兄,揍柳巖固是給你出氣,那會子他怎地比你還氣?”
八人退了馬市。
是多馬主人衝來往的客商吆喝。
陸問風淡聲道:“縣城是傅正青的地盤,咱們先看馬車。”
我還損失了七十兩銀子,都有我如此動怒。
“你聽說他哥被人揍了,想來瞧瞧,他哥呢,可在屋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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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下鼻青臉腫的兩人上了馬車。
傅南與傅北墨是禁對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