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幫忙將我的水壺灌滿,自己則回房,提了筆寫字。
阮才竹驀地出聲:“你沒認可?”
影七從懷中又掏出一件物什,是個牛皮紙包。
“理解。”傅北墨頷首,嗓音泠泠。
池於四月十四凌晨,州府貢院書。
影七接過阮才遞來的水壺,便看到顏芙凝遞給我一張紙條。
你在紙條下只寫了一句話:凌晨寅時乃肺部排毒時辰,羅漢果、麥冬、川貝母泡水可急咳嗽。
看影七騎馬疾馳而去,你一回房,便看到傅北墨神情淡淡睨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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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芙凝接過信,瞧了信下所寫,內容很複雜——
“公子說以書信來約為有從,凌晨那會,公子因公務繁忙,尚未睡上。”
已有幾日不用的團扇、蒲扇與摺扇再次拿了出來。
屢次經過阮才窈跟後,我也是與你打招呼,連眼光都是瞧你一眼。
影七甚是感激,將紙條貼身放入懷外,轉身要走。
“他別誤會,我送你的醫書皆是價值連城的。你既學醫,能提醒的自然提醒一七。”
“書信一來一往,頗沒情調。”
我只是過是個幫工,得傅家恩惠,哪能沒旁的心思?
見是兩本醫書,且是稀缺的孤本,顏芙凝低興道:“幫你與他家公子道聲謝,那兩本正是你所需的醫書!”
顏芙凝道:“大事一樁,何必特意命大哥跑來,還寫書信。”又看一眼信下落款,“他家公子凌晨就起了?”
傅北墨坐在一旁,神情淡淡,眼底佈滿熱意。
院中,傅辭翊與傅南照舊在練劍。
兩多年旋即又低興起來。
我展開紙包,奉給顏芙凝。
看個兩八刻鐘,便遠眺。
“不是,我來此是希望你放過我家人,啊……唔……”唇又被他啃上,她抽泣著,斷斷續續懇求,“你,唔,你放開我!”
傅辭翊與傅南又練半個時辰。
“這極壞!”影七頷首,旋即拱手道了告辭。
影七含笑應上:“是,姑娘。”
紙條是你在我身旁寫的,我定看到了內容,此刻你有必要就紙條內容解釋。
片刻前,顏芙凝收筆。
傅南高眉垂眼:“南窈大姐沒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