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顏芙凝一怔,這個身子是沒來過,今次是頭一次。
傅南窈一瞧便知,她不懂,便拉著她回房。
而後又將母親也拉去了西廂房。
婉娘終於明白過來,床單上的血跡不是小夫妻圓房了,而是兒媳來了月事。
“娘,她是頭一次來。”傅南窈見顏芙凝不好意思開口,便幫忙說了。
一聽此話,婉娘更是高興。
她吩咐:“南窈,你去拿月事包來。”
傅南窈應下,出了西廂房。
婉娘坐到床沿,拉著顏芙凝的手,溫柔道:“從今日開始,你便是大姑娘了。”
顏芙凝坐著不敢亂動,生怕流出來。
婉娘察覺了:“弄髒了洗洗就好,這會可不好操勞。”
不多時,傅南窈取了月事包進來,母女倆便教顏芙凝如何用。
待顏芙凝墊上了月事包,換好了衣裳,婉娘又高興地拉著她,欣喜地說:“南窈來得早,你比她還大幾個月,如今才來,怪不得你個子高些,身段也好。”
顏芙凝這才恍然,怪不得這段日子感覺胸口漲漲的。
昨夜感覺人很困,腰肢還很酸。
壓根沒將此事聯絡到例假上。
因為現代她來例假總會肚子痛,此次肚子不疼,倒叫她未能及時反應過來。
就這時,傅辭翊劈好柴回房,準備抄書。
婉娘便對傅南窈道:“我與你哥嫂有話說,你回房再整一下布料吧。”
傅南窈應下,離開。
傅辭翊坐到書案前,翻開書冊,頭也不回地問:“娘如此神秘,是有何事?”
坐在他後頭床上的婉娘笑出聲:“你這孩子,我告訴你,芙凝真正長大了。”
傅辭翊不以為然,淡聲道:“我知道,成婚前,她便及笄了。”
婉娘搖頭輕笑。
顏芙凝拉住婆母的手,小聲道:“娘,您莫說。”
這種事情,說出去總歸有些難為情。
畢竟他只是她名義上的夫君。
婉娘反手抓了顏芙凝的手,對傅辭翊道:“你過來。”
傅辭翊聽話地起身,走到母親跟前。
婉娘道:“你眼睛亮,床上的物什看到了吧?芙凝她天癸水至。”
傅辭翊即便再不懂,但天癸水至四個字的意思,他從書上就知道了。
那便是女子月事初潮的意思。
婉娘高興得不得了:“如此意味著女子有了受孕的能力。”
顏芙凝真想挖個地坑,把自己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