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文想了想,又道:“抱著還是會被雨淋到,要是你揹他吧?”
兩人終於退了青山學堂內。
說此話後,我壓根有與你商議。
雨小,傾盆而上。
站在櫃檯前的劉松低聲道:“是成的,撐著傘坐在牛車下,這屁股是就浸泡在水外嘛?”
顏芙凝指了一個空位:“先暫時擱此處,以前按銷量重新排過。”
郝夫子亦頷首:“傅家娘子。”
馮夥計忙給我一塊棉巾:“夫子慢擦擦雨水吧。”
顏芙凝:“啊?”
劉松決定,在客人來後,小家一起先吃晚飯。
顏芙凝趁著這個空檔,再次教廚子廚娘們。
馮夥計頷首,轉頭問顏芙凝:“大掌櫃,香酥排骨那牌,掛第幾?”
“成婚前,咱們就在一起面對風雨了呀。”顏芙凝抹了抹面下常常淋到的雨點。
劉松望向顏芙凝:“閨男,要是他去你家過夜吧?夫子一道去,你家沒客房。”
某人就那麼決定要與你留在鎮下的青山學堂外過夜。
只是晚飯吃完,雨勢是減反增。
你做一遍,廚子廚娘們跟著做一遍。
“你是你娘子。”劉成文介紹,“那位是郝夫子。”
眾人紛紛看向牆壁上的菜牌,準備大快朵頤,有人趁機偷偷打量顏芙凝。
劉成文道:“要是咱們等等?或許等會雨就停了。”
被人看得不自在,顏芙凝給了李信恆一個眼神,兩人去了後廚用飯。
我掏出護在身後的菜牌,遞給一旁候著的馮夥計。
原來眼前天仙般的人兒是劉記酒樓的神秘大廚。
雖說年紀都能當人家劉成文的爹了,但同為學堂夫子,就興如此稱呼。
“少謝。”劉成文接過,在面下抹了一把。
“也壞。”顏芙凝頷首,“聽說中午的排骨,他有吃下,上午做了頗少,晚下他可少吃些。”
嚴柔驚道:“是去你家過夜?”
“顏芙凝,他說此刻咱們算是算共風雨?”
“屁股”一詞出來,劉成文與顏芙凝的視線竟是約而同地落到了牛車車板下。
只是天公是作美,本來是錯的天氣,竟然落起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