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裡又不免有些擔心彩玉,適才的舉動可能真的氣到嚴海棠了。
可是面對嚴海棠輕蔑的嘴臉,帶刺的話語;還有傅明赫噁心的眼神,她真的忍不了!
坐在車子前頭趕車的李信恆這才聽出他們適才是演戲,不由得粗眉皺起,唇角抽搐。
小夫妻的恩愛竟然是演出來的?
一回味,還是方才的芝麻花生糖甜。
--
春光初綻,清風微漾,不少枝頭探出了細小的春蕾。
如此景色亦籠不住嚴海棠與傅明赫面上的陰霾。
夫妻倆回到傅府時,皆是擺著一張臭臉。
腳步甫一跨進他們自個的院子,嚴海棠便問:“夫君,你說我與她,誰好看?”
傅明赫腦中回憶著顏芙凝的身段,不由渾身發熱。聽到提問,擁住嚴海棠的身子,在她額頭輕啄一口。
此刻燥熱難解,通房全被髮賣,唯有嚴海棠。
“自然你好看。”
言罷,伸手探她衣襬。
嚴海棠半推半就,垂眸問外頭候著的丫鬟敏兒:“彩玉可規矩了?”
敏兒不敢看屋裡纏在一起的兩人,低眉垂眼道:“老實多了,洗了一整日的衣裳。”
而後,幫主子掩上房門。
嚴海棠笑得得意,雙臂攀上傅明赫的脖頸。
這會子看他,順心又順眼。
傅明赫猴急得很,越是如此,嚴海棠自覺勝了顏芙凝,方才店鋪門口的不快眨眼淹沒在錦帳內。
完事後,傅明赫再看嚴海棠的臉,視線移到她的身子上,意興闌珊。
當即冷臉下床。
嚴海棠不解:“方才熱情似火,這會子怎麼換了一張臉?”
傅明赫嚴肅道:“陪你一日,學業荒廢,秋闈若不能勝了傅辭翊,顏面無存吶。”
嚴海棠一聽是這個理由,催促他去書房讀書。
待傅明赫離開,敏兒進來伺候:“少奶奶可要再罰彩玉?”
嚴海棠擺擺手:“我這會開心著,就不罰她了。也不必喊她過來,她一來,我就會想起小賤蹄子,費不著平白置氣。”
敏兒稱是,奉承道:“少奶奶可算是佔了大少爺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