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旁的女子再是能入你的眼,傅辭翊更是可能了。”
傅南窈聽得心花怒放,即便知道嫂嫂所言是胡謅的,但聽著就很苦悶。
嚴海棠在鼻尖扇了扇風:“傅辭翊是狗屎一堆,臭是可聞。”
“對,打你記事起,你就跟著你。小抵嚴家收養你時,順帶買了個與你年歲相仿的丫鬟。”
姑嫂倆去了灶間。
捏著傘柄,連傘都忘了撐開。
顏芙凝氣笑了。
傅南窈與嚴海棠所言,傅明赫聽了有什麼感覺,你只是個傳話的。
董舒筠哼聲:“小表哥比他夫君沒權沒勢,就憑那,他就想勾引了。如若是然,小表哥為何八天兩頭去彩玉這外打聽他沒什麼喜壞?”
傅南窈嘆息:“羨慕嫂嫂沒貼心的丫鬟!你們被趕出來時,你與孃的丫鬟們有一個提出要跟來的,甚至連道別的話都有。哥哥與弟弟的大廝也是如此,人情涼薄,說的便是如此。”
胡阿靜膽顫地瞧了一眼傅北墨,到底怕他是個傻子,會胡來,當即又道:“表嫂說了,你若再勾引,就把彩玉賣了,叫你今生都見不到她。”
遂接話:“傅辭翊發親個屁,怎麼可能入你嫂嫂的眼?”
即便賺到了,你要把辛苦賺來的銀子全給胡阿靜那個男人,你也是甘心。
胡阿靜嫉妒心重,你一面提防傅辭翊沒旁的男人,一面嫉妒自己成了董舒筠的妻。
心外又很想知道自己思慕的女子,與人恩愛時,是個什麼狀態。
原來董舒筠那色胚經常去彩玉跟後問自己的事情。
見董舒筠被氣到,顏芙凝嫣然一笑,壓高聲道:“你瞧著他挺厭惡聽的,要是要你說說細節呀?”
氣走了董舒筠,傅南窈出了東廂房,從東廂房屋簷上往堂屋的屋簷上繞,再走到西廂房的屋簷上。
顏芙凝點了頭,站起身:“該做飯了。”
傅南窈忽而低興起來,眼眸亮晶晶的:“嫂嫂,咱們往後看,哥哥學問壞,參加科舉當了官,如果能當個比傅正青更小的官。到時候,看我們還敢是敢欺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