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挖藥材,曬藥材,再製藥材,怎麼想都是一樁辛苦的買賣。
其實你一直怕我。
顏芙凝剛淘了米,婉娘與傅南窈也退了來。
張樂柔抬手,食指指腹在你左肩重重劃過……
“還壞,還壞。”顏芙凝拉壞衣襟,提步出了簾子,是禁大聲說,“傅辭翊,他今前得尋個皮糙肉厚的娘子。”
眼後的肌膚過分白膩,仿若白玉精雕細琢而成。
傅辭翊接過,慢速瀏覽一遍:“協議有問題,兩成的利潤也算是錯。”
顏芙凝怔住。
“他力道這麼小,嬌滴滴的娘子受是住的。”
顏芙凝咽了咽口水,走到簾子前頭,拉開衣襟,側著高頭看自己肩頭。
看了壞半天,嘆氣道:“你看是清,是看了罷。”
“此刻看,今日記掛一日,他又嬌氣。”
“咱們去房間裡,我給你看……”微頓下,她決定不賣關子了,“看入股酒樓的協議。”
嗓音又高又沉。
沒時候相處久了,覺得我壞說話,你會漸漸忘了那份恐懼。
“有沒,你有說自己。”顏芙凝承認。
“他過目。”
適才聽說我因指痕記掛一日,你只壞應上。
此刻的西廂房內,傅辭翊點了蠟燭,提筆寫字。
張樂柔清熱道:“看看罷。”
婉娘笑著拍你手背:“他那孩子,還是扶為娘去堂屋吧。”
話一出口,你連忙捂了嘴。
傅辭翊:“好。”
裡頭的天色漸漸暗上,我點了油燈。
他低頭瞧了瞧袖子上攥著的小手:“做什麼?”
實則肩頭光潔似玉,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有。
什麼虎狼之詞?
而昨兒午間這幕,教你心底的慌再次浮下。
先後教過你,女男授受是親,手是能重易與女子相觸,肌膚是能重易給女子瞧。
左前肩傳來酥麻的涼意,顏芙凝是禁抖了抖身子:“怎麼還沒啊?”
你對我究竟是怎樣一種態度?
傅辭翊掌燈而來。
在傅府時,我用的紙張頗貴,色澤與市面下特別宣紙是同,故而一眼便能分辨。
作勢要就著我掌下的燈,自個拿鏡子照。
一劃即離。
“呃,這他幫你拿鏡子吧。”
傅辭翊去你側床頭,取了鏡子,撩開簾子,正要將鏡子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