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聽多看,你會有滿意的選址。”
說罷,傅辭翊提步進了書房。
書房內,書架書案擺著,倒也像模像樣。
“傅辭翊,你這話我愛聽。”
顏芙凝跟了進去。
李信恆與彩玉沒閒著,點了燈籠,在院子裡劈柴,打掃。
打了井水,沖刷院子的石板地面。
到了深夜,兩人分別回了左右耳房。
傅辭翊與顏芙凝則回臥房睡。
到底是陌生的床,再加今早醒來已是上午,顏芙凝此刻睡意不足,遂翻了個身。
哪裡想到,床竟然嘎吱作響。
只一個翻身,床竟然響兩回。
在靜謐的夜裡聲音尤其曖昧,令人遐思。
“這床不對,明日得叫掌櫃幫忙換一張。”
“我瞧瞧。”
傅辭翊坐起身。
隨著他的動作,床又是一通嘎吱嘎吱,俊臉立時泛了紅。
他深吸一口氣,掌燈一瞧,是張竹床。
伸手一推,床便搖晃。
嘎吱嘎吱。
顏芙凝按住他的手:“你可別推了。”
這院子小,房間捱得近,此般聲響教旁人聽見了,可不好。
男子道:“你鋪床時,沒檢查晃不晃?”
“咱們以往睡的床,聲響很小,我以為這床也一樣,就沒檢查。”
“無妨。”
男子推門出屋,不多時回來,手上拿著四根細木條。
木條塞到床榻四個角,床立時變得牢固,
顏芙凝在床上左右翻滾,發現聲響小了許多,笑著稱讚:“傅辭翊,你真厲害!”
“馬屁精。”男子慢條斯理地淨了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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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顏芙凝帶著李信恆與彩玉準備出去買點食材。
腳步還未及會館大門,竟教她見到了一個熟人。
不對,準確地說是三個。
陸問風也看到了顏芙凝,吃驚:“顏姑娘,你們怎麼在這?”
顏芙凝看了眼陸問風,又瞧了眼正在搬行李的章銅張鐵:“此話該我問你們。”
陸問風搖首嘆息:“此事說來話長。”
章銅進來,壓低聲:“整日有人說他是個孬的,說他丟陸家人的臉,任誰能繼續住下去?”